那张牌上,一个面容坚毅,穿着绿色衣服的男子站在山顶,手持一根权杖,对抗着敌人从山下攻来的六根权杖。
“这代表什么?”卢米安问道。
那位女士笑了笑:
“自己根据图案解读啊,危机,挑战,对抗,勇气,等等,等等。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牌现在送给你了,命运来临时,你会现它真正的含义。”
“给我了?”卢米安愈疑惑。
这张牌不会真的下了诅咒吧?
那位女士收好剩余的小阿卡那牌,端起酒杯,喝光了里面不多的淡红酒。
她无视卢米安的问题,漫步走向老酒馆一侧的楼梯,上了二层。
很显然,她住在那里。
卢米安本想追赶,可只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思绪起伏不定:
这真的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牌?
她把这张牌送给了我,那副牌岂不是永远缺少一张,没法使用了?
奥萝尔应该能看出问题吧……
这时,雷蒙德找了过来:
“怎么了?”
“没什么,那外乡人长得真不赖。”卢米安随意敷衍道。
“我觉得还是你姐姐奥萝尔更好看。”雷蒙德随即压低了嗓音,“卢米安,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我爷爷都去世很久了。”
急着回家的卢米安想了想道:
“一是找和你爷爷差不多年纪,还活着的老人询问,二是去教堂翻登记册,呃,这个最后再考虑。”
想到自己刚破坏了本堂神甫的好事,卢米安觉得最近应该非必要不去教堂。
——在科尔杜村这种只有一个教会的乡下,由于行政官的手下人数极少,教堂承担了一部分政府功能,比如,记录丧葬、婚嫁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