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女人饿死鬼一般吃了些东西，不再饥饿，随手撤下一块窗帘穿在身上，林自华这才现，窗户早已经用木板钉死了。
“零号实验室是什么？”见她像是穿浴袍一样披好窗帘，林自华才开口追问。
“你不知道？”
“稍等。”
女人有些错愕，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跑到一旁拿起一根磨尖的钢筋，从已经断气的‘狗头军师’眼眶处狠狠捅了进去。
噗嗤！
黑血喷洒，它的尸体一阵抽搐后，彻底没了动静。
“···”
林自华默默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做完之后，女人才深吸一口气道：“生化病毒就是从零号实验室泄露的。”
“当时，我们克星联邦集结了所有国家的尖端科技、材料、科学家，共同建造了零号实验室。”
“里面有最先进的设备、最珍贵的材料、最厉害的科学家等一切！”
“力图攻克人类长寿的秘诀，和治疗先天性身体缺陷疾病的药物，最好的生物质循环系统，最强的军事防护···”
“在这种末日的环境下，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最珍贵的，那一定是末日之前的联邦世界留下来的各种科技‘遗产’了吧？”
“那是人类的希望，是文明的火种和传承，虽然想要点燃这个火种，几乎已经没有可能了。”
“而这些遗产，几乎都在零号实验室中。”
她的思维清晰，讲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让林自华有些刮目相看。
本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在这种末日下最常见、最微不足道的一员，且一开始她衣不蔽体甚至都懒得遮挡的表现，足以证明她早已经麻木。
但是吃饱后，她一系列麻利的操作，再加上此刻的言语，却让林自华现她的不凡。
或许麻木是真的。
但在那之前，她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有道理。”
林自华点头，认可了女人的话语和想法。
末日世界，对普通人来说，最珍贵的确是活下去和食物等等，但对一个科技族群来说，最珍贵的，当然是他们的科技结晶。
零号实验室么？
他双目微眯。
如果是科技的话，对自己来说，也是有价值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具体已经到了哪个文明等级，但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科技树必然也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自己能找到一些蓝星还没有涉足，或是还没攻克的尖端科技带回去，用处也很大。
不过···
他追问道：“为什么说已经没可能了？”
女人更加好奇的看了林自华一眼，没再问他为什么不知道，只是道：“世界上的人类，九十九点九以上都已经变成丧尸或是被撕碎了。”
“剩下的，大多也就如你刚才看到的场景一样，在苟延残喘，朝不保夕，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而且，零号实验室内现在太危险了。”
“那里本来就是病毒泄露的源头！病毒泄露的时候，零号实验室的主控系统‘黑魔后’第一时间采取了最‘正确’的措施，彻底封锁零号实验室！”
“这也就导致，零号实验室内没人能够幸存，所有人全都被撕碎或是变成了丧尸。”
“而且，浓度极高的病毒，让它们大多变成了‘母体’之类的存在，远比外面的丧尸更加厉害。”
“原本，如果黑魔后的计划成功的话，虽然也会损失惨重，但整个世界却不会变成现在这种鬼样子。”
“可惜黑魔后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