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给自己整笑了。
······
见皇帝的过程倒是并不复杂，甚至非常简单。
当零零让太监代为禀报，说是有要事求见之后，皇帝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甚至林自华还从这个皇帝的脸上，瞧出了兴奋、解脱等神色。
“零零，你来的正好！”
皇帝长出一口气，像是心有余悸一般，从寝宫快步走来。
林自华眼尖。
瞧见寝宫门口，几个妃子模样的女子正愤怒跺脚。
而其中一人，正是那个比自己还高、还壮、满脸胡须还挖鼻孔的‘皇妃’~！
“我直接好家伙。”
林自华一个哆嗦。
零零小声道：“大哥你想说什么？”
林自华低语：“你们这位皇帝陛下···”
“兴趣挺别致啊。”
“这虎式坦克也能开？”
零零似懂非懂，道：“陛下压力一直都很大。”
“这些后宫佳丽···”
······
“零零，你有何事禀告？”
皇帝疯狂使眼色。
然鹅，零零却像是看不见一样，只是老老实实将无相皇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提出交易。
皇帝也是大吃一惊，毕竟他已经对琴操有想法，结果特么的琴操是无相皇变的？？？一个没脸男？！
还好现的早！
如果···
还特么不如朕皇宫里的这些皇妃呢！
皇帝大怒：“岂有此理，这无相皇真是死有余辜，竟然还贼心不死，零零，朕命你即刻率领众大内密探、高手，查清虚实。”
“若琴操真的是无相皇，给朕将他碎尸万段。”
“若她只是琴操。”
“你明白的。”
“是，陛下！”
“至于交易之事，朕准了。”
“但书库所有武学典籍，只能抄录，而不可带走原版，至于夜明珠，朕本就准备赏赐于你，你想给他，便给他吧。”
说到这里，皇帝又疯狂打眼色。
你们咋就这么没点眼力见呢？！
就说有要事商议，带朕走啊！
哪怕是去御书房蹲一晚呢？！
也特么比跟这些后宫‘佳~~~丽’在一起好吧？
然而，零零依旧无视。
林自华自然更不会去说什么。
虽然他也觉得这皇帝挺可怜的···
离去时。
林自华回头看了一眼，却刚好看见皇帝站在原地，面色呆滞、目送自己两人远去。
他身后，一群‘佳丽’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
不知怎的。
皇帝呆滞的双眼中，都有眼泪淌下。
······
随即，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