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眠来到魔渊之中,得知闻灯现在正在苍衡的魔宫当中,他怀着忧虑,前去先见了苍衡,苍衡听说他的来意后,微微有些吃惊,问他:“你要见闻灯?”
柳惊眠点头:“是。”
苍衡没再问什么,给他指了一个魔使,让魔使带他过去。
闻灯坐在院中侍弄那些花草,魔渊环境恶劣,人间的花到了这里大多不大适应,只活了几株,在闻灯的精心照料下,这几朵活下来的开得格外艳丽。
闻灯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让流霜去将门打开,然后便看到了随魔使一同过来的柳惊眠,闻灯的嘴角扬了扬,道:“柳公子来了啊。”
闻灯将魔使支使走以后,带着柳惊眠进到室内。
魔使在外面盯着门口的流霜看了半天,流霜不为所动,坚决不让他靠近,魔使摇摇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陛下竟然放心让一个陌生男子与闻灯夫人独处,也不怕自己头上的帽子突然就变成绿色的。
不过陛下好像不戴帽子的。
内室中,柳惊眠将自己安安稳稳放在灵物空间中的那碗血送到闻灯的面前,对闻灯说:“这是肉身灵芝的血。”
闻灯先是盯着那血看了半天,这肉身灵芝的血看起来与常人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随后她伸出手,拿起玉碗,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将这血饮下不久后,向来冰冷空虚的丹田中此时竟好似生出了一股热流来,五脏六腑间日日夜夜都不间断的疼痛在此时也缓解了许多,闻灯不得不承认,这肉身灵芝的效果果然是非同一般。
她拿着帕子将自己嘴角的血擦干净,对柳惊眠道谢说:“多谢柳公子了。”
柳惊眠听着这话,只觉得是嘲讽,他心中钝痛,对闻灯说:“能帮到闻姑娘就好。”
柳惊眠沉默了一会儿,又向闻灯问道:“闻姑娘还需要肉身灵芝的血吗?”
闻灯道:“自然是需要的,柳公子不会以为只这么一小碗血,我身上的病就能全好了吧,不过如果是心头血的话,或许有几分可能。”
柳惊眠自然是不可能给闻灯沈萤萤的心头血的,他问闻灯:“多久一次?”
闻灯考虑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对柳惊眠说:“半月一次吧,柳公子可以做到吗?”
“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沈萤萤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可以再长一些吗?”
柳惊眠问道。
闻灯觉得好笑,只不过是这么点血罢了,她吐一次都比这个多,柳惊眠果然是喜欢极了沈萤萤,如果不是喜欢到这个地步,这位仙君当年又如何会将李浮白的魂珠和仙风草都给了她。
这位在天界中人人称道的仙君,硬是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无耻之徒。
柳惊眠最后还是答应了闻灯半月一次,他离开不久后,苍衡就来了,他问闻灯:“柳惊眠找你有什么事?”
闻灯没有回答,反而问他:“陛下刚才在外面没有听到吗?”
苍衡道:“本尊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闻灯哦了一声,笑着对苍衡说:“没什么,就是柳公子知道我的身体不大好,送了几样药材过来。”
苍衡问道:“什么药材?”
“一些没用的药材罢了。”
闻灯道。
闻灯是在敷衍自己,苍衡自然是能够听得出来,可柳惊眠究竟给了她什么,与她说了什么,需要她用这样拙劣的借口来敷衍自己,一些说不出的情绪在苍衡的心间不停地翻涌,他压下这些莫名的情绪,对闻灯说:“你今日的气色不错。”
“是吗?”
闻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镜子里的自己,随后笑了起来,“我也觉得不错。”
因为柳惊眠来了,所以才会这样?
苍衡将药碗放到桌上,声音冷硬道:“喝药。”
闻灯立刻就察觉到他今日语气的不同,谁惹他生气了?
在魔渊中谁敢惹这位陛下生气?
闻灯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什么,她抬头盯着苍衡的侧脸,他此时不会是吃醋了吧?
“陛下的身体其实一直不大好,晚上睡得不安稳,白日又要处理朝政国事,自从国师去世后,陛下的身体就更不好了,”太监不好多说,只是叮嘱沈萤萤说,“公主,就算您不想听陛下的嫁给那些公子们,也多来陪陪陛下吧。”
沈萤萤点头:“我知道了。”
她说完又动了动唇,柳惊眠说她是肉身灵芝,那她的血对父皇的病有用吗?
应该会有用的吧,柳惊眠不是说她的血对修真者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药材吗?
只是这件事柳惊眠不让她告诉别人,她到时候自己偷偷试试吧。
柳惊眠来到魔渊之中,得知闻灯现在正在苍衡的魔宫当中,他怀着忧虑,前去先见了苍衡,苍衡听说他的来意后,微微有些吃惊,问他:“你要见闻灯?”
柳惊眠点头:“是。”
苍衡没再问什么,给他指了一个魔使,让魔使带他过去。
闻灯坐在院中侍弄那些花草,魔渊环境恶劣,人间的花到了这里大多不大适应,只活了几株,在闻灯的精心照料下,这几朵活下来的开得格外艳丽。
闻灯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让流霜去将门打开,然后便看到了随魔使一同过来的柳惊眠,闻灯的嘴角扬了扬,道:“柳公子来了啊。”
闻灯将魔使支使走以后,带着柳惊眠进到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