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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要去买彩票,碰下运气的。
可经过彩票摊,丁宝英看都不看一眼,头也不回走了。
她是突然加,而李有农注意力放在彩票摊的方向,他还琢磨着买多少张彩票合适,一扭头媳妇不见了。
好不容撵上,李有农叫了几声不见应,没办法,只能伸手去拉。
不拉不要紧,这一拉,跟年猪似的,怎么都拽不住。
不但灵活,力气贼大。
“你这又生的哪门子气嘛?”
李有农相当无奈,他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这个气性,来得莫名其妙。
“你哥开店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才故意带着我去看,纯心气我是不是?”
丁宝英停下来,质问之后,又继续加向前走。
李有农只得继续追上:“是不是故意的,你还不知道吗?我们怎么去的那边,你心里不比我更清楚?”
丁宝英不说话,李有农帮她复盘:“我本来想走城中街道,直接回家。是你说要去十字街看热闹,买彩票试试手气,才走汽车站那边绕,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你决定的?”
“我决定又怎样,我说走那边就走那边?你就不能坚持一下,还有没有一点主见?”
一般男人要听到这话,血压早就上来了。
而李有农跟免疫了似的,竟然丝毫不见恼。
反而很耐心道:“哎呀,反正都知道了,还计较那些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哥开店是好事,应该高兴。”
丁宝英停下来,眼睛红彤彤的,等着他:“既然你那么高兴,那你还跟着我干嘛?找你哥去啊,以后别回家了。”
说完以后,又继续加向前走。
李有农刚停下,又得继续追。
“还有!”丁宝英没走两步,突然停下:“是不是你偷偷去给彭正山说的?才让你哥顺利办到营业执照?”
“冤枉啊,当时在那儿我俩不对了眼神吗?我什么表情你还看不出来?”
“谁知道你是不是演的呢?你们李家没一个好人,合起伙来骗我。明明一个个暗里有本事得很,偏偏要故意装作无权无势的样子来求我们帮忙,目的还是想要羞辱我,是吧?”
这逻辑,李有农更是搞不明白了,根本不通嘛。
不过,丁宝英一生气,总爱胡说八道,李有农完全没放在心上,开始全力安慰她。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既然我哥有本事开店,说明以后不会再麻烦我们,这不正合你意嘛。”
“什么叫正合我意?我倒是想帮你哥,可是我们家庭情况就这样,我们两个虽然在体制内上班,但是工资少啊,不是我不想帮,是没有能力。”
“好好好,没能力没能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生气了好不?”
“以后别人的事少操心,过好自己的,明白没?”
“明白明白……去买彩票?”
“走啊。”
两人又跟没事人一样,回头去十字街彩票摊买彩票去了。
各买了十张,总共四十块钱的,一张没中。
……
送了彭正山一段路,等他们一行人走远,李昱才开始往回走。
刚刚彭正山告诉李昱,他是受福的委托过来道喜的。
福昨突然有事,连夜回单位了。
就打电话给彭正山,让他帮忙送花篮过来。
至于有没有说给彭正山聊过别的,彭正山没有说。
两人也没多聊,送出十多米,就让李昱留步。
按理说,福不应该做得如此周到。
李昱和他之间,又不是那种熟得不能再熟,来不了就来不了,哪还用专门请人代贺的。
思来想去,李昱觉得是因为他是阳城县第一家彩票站的站长,是红河市福彩中心直属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