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此时的季潼当作板上钉钉的叛徒与囚鸟。不再值得信任与顾忌。
喘道:“愣着干什么。”
泪珠不断顺着赵澜的脸颊蜿蜒而下。
他说出月德血脉的,一直被他压制的需要。
“过来,抱着我,”
和想象中一样美妙。
不论是孩子的反应,
还是体内奔腾着的,血液的反应。
赵澜长睫微微颤动着,将头埋在季潼的肩窝,命令她:“摸摸我。”
“头。”
“面颊。”
还有……
赵澜流着泪,啜泣着说:
“还有小腹。”
第七章阴差阳错
炙热呼吸拂在耳侧,季潼抖着手,局促不安地依言。
赵澜语气冷而凶,却极为容易满足。
眯着眸子,靠她肩上昏昏欲睡了。
季潼判断他睡着,将他放于枕上,起身欲走,现衣袖仍被他紧紧攥着。
赵澜侧躺着,一手扯着衣袖,一手护着小腹。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季潼扯来锦被盖他的半身,以指为刃,断了衣袖,悄然而去。
屋外。
养和、养谦见季潼毫无伤地迈步出来,彼此对视一眼,心中对季潼的地位有了的认识。
季潼对养和讲:“他睡着了,何时送我回宫?”
养和劝道:“季小姐不必担心宫中,我们的人自会隐瞒过去。当务之急是主子的‘病’,您现在回宫,倘主子再病腹痛,进宫出宫哪那么容易呢?请您看在主子对您一片真心,万般维护的份上,千万在王府多待一会儿,至少等主子醒了,问了府中的大夫再回宫。”
养谦弓腰道:“不瞒您说,王爷素有洁癖,他的房间咱们没有命令哪敢进去,只您能进,他正是危急的时刻,身旁没人怎么能行?”
养和随之弓腰:“拜托您了。”
把柄和性命都在人家手中捏着,季潼转身回屋。
翌日赵澜醒来,见到身侧的少女一怔,想起昨夜的事。
少女背弃了他,又被他捉了回来。
他长眉轻蹙,推醒少女:“这是你该睡的地方吗?”
季潼迷迷糊糊坐起。
不是她该睡的地方,她想回宫,不是他的属下拦着么?
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宫?”
赵澜冷冷一笑,季潼还是不太清楚她阶下囚的处境。
他下了床,穿了外衣:“你随我来。”
季潼不明所以。
赵澜行至王府花园,按了假山一处,连绵的山体从中断开,露出一道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