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以前的他,扣子绝对不会扣的这么死,今天都已经扣到最上面了,还打了条领带。
这也太反常了。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结了婚之后开始守男德了。
“我老婆早上起来特意给我打的领带,她说适合我,你觉得怎么样?”
秦鹤之这会儿已经完全确定了,他就是让他过来吃狗粮的。
这人可真可恶。
“确实非常适合你。”
司砚舟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之后,又有了新的动作。
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把领带也解了。
“你这是干嘛?”
秦鹤之刚喝了一口水,就见他突然这样。
“回到办公室不得先把外套脱了,这天气多热。”
“热吗?有空调我觉得也还好啊。”
司砚舟继续着自己手里的动作,“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你这么怕冷,估计是肾虚,有时间去医院让阿睿给你看看。”
听到这话,秦鹤之目瞪口呆,“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兄弟?”
“就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才会这么说,正所谓忠言逆耳,你多听听就好了。”
秦鹤之刚想反驳,就看到了他脖子上那可疑的印记。
突然就懂了,他刚刚为什么会这样?
艹!
这是什么老狐狸?
合着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是想跟他炫耀脖子上的东西。
太幼稚了吧。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司砚舟吗?
一物降一物这句果然一点错都没有。
他已经被那个小祖宗死死的拿捏了。
他就偏不问脖子上,那是怎么了,气死他。
不过他还是低估司砚舟脸皮的厚薄程度,“没看出来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看出来。”
司砚舟大大方方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个!”
秦鹤之脸上满是单纯,“这个怎么了?过敏了吗?”
“屁话!这是老子老婆亲的,特意留下的印记。”
“哦,原来是这样,怪我目光短浅,实在没什么见识。”
司砚舟气还没消,“土包子!”
秦鹤之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你把我大老远叫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吧?”
“当然不是,给你两个娱乐头条!”
听到这儿秦鹤之就知道今天这来对了。
“果然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