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司爷爷和司奶奶都站在司砚舟这边。
“一碗水那就必须要端平,阿砚进公司的时候也是从小职员开始做起,婻熙也应该从小职员开始。”
“这事没商量,他要不同意,自己滚蛋。”
“我滚不滚蛋也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想光明正大的让你那废物宝贝闺女进公司尽管来,我不介意第二天就让你们父女俩身败名裂,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司爵之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他知道这事儿他是真干的出来。
“你……”
“你不信尽管试试。”
司爵之抄起手里的碗就朝他砸了过去。
司砚舟刚想躲开,碗已经被身边的人接住,准确的说是被人挡了一下。
最后落在了桌子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司砚舟立马拉过了她的手检查,“疼吗?”
“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疼死了,人家砸过来的时候就用了全力。
司砚舟把她的衣服袖子往上拉了一点,白皙的皮肤上青了一块。
司砚舟猛地起身,脸上是隐藏不住的怒气,把刚才他砸过来的那个碗举了起来就要砸回去。
季星苒也站了起来握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摇了摇头,再下去桌子真的有可能被掀。
“够了!”司爷爷威严又带有怒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砚舟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用力的把碗摔在了地上,瓷碗瞬间四分五裂。
牵着她的手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一路无话!
回到房间他才恨铁不成钢的开了口,“季星苒不是你说的要保护好自己,上去帮人挡着就是亏吗,你为什么要替我挡,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季星苒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伸过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这样吗?”
司砚舟一噎,没说话把她领进了屋里。
“那边不是也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单独住这儿?”
“我喜欢清净不行吗?”
季星苒摇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喜欢清净的人,不是酒吧就是聚会,哪个地方清净?”
“一个人的时候喜欢清静不行吗?”
“行!”季星苒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好奇的打量着他的房子。
比那边要奢华好多,装修风格和他身上的气质一样,到处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坐着。”
季星苒乖乖坐着,好奇的目光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司砚舟拿了一个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袖子拉了上去。
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油,倒了一点出来在手心搓开之后,仔细的给她揉着,“疼就说,别忍着。”
“你动作都放这么轻了怎么可能疼,倒是有点痒。”
司砚舟没在说话,安静的给她揉着。
季星苒坐在沙上,低头看着他,他的睫毛很长,是他一个女生看了都会羡慕的程度。
眼底只剩专注和认真。
“这个药油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那我再找个香水给你喷上?”
季星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也是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