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一切还未查明，不能妄下定论。”闻柒问道：“虚无道长那边，有关于虚业的消息吗？”
韩真叹了口气，“消息是十年前的，只有一个地点，在Jh市的一个小县城，我打电话就是要问问你，有没有时间走一趟？”
闻柒停下来，诧异道：“这不应该是天师协会的事情吗？让我一个连证都没有的人去办不太合适吧。”
韩真说：“就因为你不是登录在案的天师，但同时完全有实力独立调查，我们才选定的你。”
闻柒了然，“是怕打草惊蛇？”
“对，这件事你去办最合适。”
闻柒开始讲条件，“这一去要好几天吧，我才刚开学。”
“我来帮你请假，绝对合情合理。”
闻柒挑眉，一秒娇气，“来回的路费住宿费餐饮费都怎么算？条件太差我可受不了。”
韩真回的很严谨，“额度范围内，天师协会可以报销。”
闻柒撇嘴，“还有佣金，你们打算给多少？这么危险的事情，总不能太少吧？”
韩真早就有准备，直接道：“如果没有现的话，你就当是免费出去旅游一趟。若有现，佣金五十万，另外根据你得到的线索价值，评估过后放奖金。”
闻柒想了想，好像也不错，“可以，但我还要带上范晓玲。”
“没问题。”韩真一口答应，“路上的费用我们可以全权负责，但没有佣金和奖金。”
闻柒勾了勾唇，“什么时候出？”
“越快越好，你们先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去给你们请假。”
挂断电话后，闻柒正好走到范晓玲身边，“走吧，回寝室收拾行李，跟我出个差。”
范晓玲十分震惊，“我们才刚开学！不上课了吗？去哪里还要带行李？要很久吗？回来课程跟不上怎么办？”
闻柒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表情严肃道：“实习天师范晓玲，你现在需要纠正一下自己的观念。在决定成为天师的那刻起，你就已经跟你之前二十年的人生彻底割裂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天师，越早出师越早赚钱。学校的课程你不想放弃我理解，但完全不值得你花太多的精力去学习，不挂科就可以了，考古的知识我们以后用不到，明白了吗？”
范晓玲神色复杂的跟她对视，半天才吭哧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吧，还完全割裂……我昨天画符还是靠着回忆小时候见过的鬼才成功的呢。”
闻柒深吸一口气，“这不是重点。”
范晓玲点头，“我知道了，回去收拾行李吧，请假怎么办？”
闻柒转身往寝室走，“韩真会给我们请假。”
范晓玲“哇哦”一声：“竟然还是公差！等我考了天师执业证，去天师协会任职的话，是不是也算个公务员了？”
闻柒：“……你可以问问宁国。”
范晓玲：“嘿嘿，好的哦。”
闻柒眼角直抽，怎么感觉这孩子越来越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