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豪贵气派的宴席一直延续到了深夜。
白家不愧是丹药世家。
宴席上的菜肴和酒水都有药物搭配着,全是对身体有补益的效果。
穆初本就因为移出木灵根,灵力还没完全恢复,又喝了许多酒,直接给干晕过去了,最后,还是裴云竹背回去的。
她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的,来了兴致还唱了月亮之上。
唱完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小衰神,你知道不知道我有了一个新型的秘密武器?!能让你哭哦!”
她的身体左摇右晃,裴云竹背的稳稳的,一点也没有平日的孱弱模样。
“嗯?”男人的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秘密武器的名字叫做十八抹,这名字是我的得意之作,诶嘿嘿嘿……”穆初贼痴笑着朝裴云竹背上一趴,才刚刚冒尖儿的软肉在他背上蹭啊蹭,蹭啊蹭。
裴云竹停下脚步,声线压的低低的。
“别乱动。”
“诶……我就动,我就动。”
穆初脑子浑浑噩噩,没现男人嗓音变化,越嚣张。
一只手搭在裴云竹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指腹胡乱的在他的喉结上轻弹,“我讲几句话,你来挥一下想象力,只要一个回答不出来,别怪我今晚就给你抹药。”
裴云竹继续抬脚朝别院走。
只是夜色下,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让人心旌动摇的风景。
“我开始问咯:青筋暴起的除了手臂,还有什么?”
“……”
“你说啊,说不出是不是?你输了哦。”穆初嘿嘿嘿的越笑越开心,把脑袋趴在裴云竹的肩膀上,朝他的耳根吹了一口气,“呼吸困难的不一定是哮喘,还有什么?”
“……”
“全身热的不一定是高烧,还有什么?”
“……”
“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还有什么?”
穆初抛出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
裴云竹始终沉默着。
只是不急不缓的步伐慢慢变快,耳根有些热,使用出了跨山越河的身法。
“嗖”的一下就闪身进了别院中。
在两人消失之后,草丛里慢慢升起两个脑袋。
正是一路跟着两人看热闹的的白糕和穆末。
“啥意思,我咋没听懂?”白糕看向边上的穆末,“她是你姐,她说的啥你知道吗?解释一下?”
穆末白了她一眼,骄傲的跟只孔雀似的。
“这有什么难的?这就和‘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清晨射在你脸上不一定是阳光’是一个道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别院内。
裴云竹将穆初放在床上时,穆初双眼迷离,从怀里宝贝似的摸出那白玉瓶。
“白糕炼制的十八抹,副作用是让人上瘾,我打算涂在嘴上……诶嘿嘿……你亲我一口,越亲越上瘾……我还想着要不要抹别的地方……”
穆初声音里带着娇憨的鼻音,吐息之间都是醉人的酒气。
这酒气比魔界的【八钱魂】还要离谱,竟然熏晕了滴酒未沾的裴云竹。
他一甩衣袖,满屋子的烛火顿时熄灭,仅剩床边一盏。
昏黄的烛火摇曳,帷幔轻纱垂落。
帷帐内,裴云竹双臂撑在穆初的脑袋两侧,呼吸滚烫,盯着穆初的精致的眉眼,听那娇憨的轻笑;又瞧见她抬手似要拔掉白玉瓶的瓶塞,眸子再次深邃了几分。
抬手。
打掉她手里的瓷瓶。
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性感,低沉的从胸腔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