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敢说话。
江晚柠是因为害羞，从来没做过这么破格的事情。
但是顾山栩则是因为害怕，害怕这是一场梦，更害怕那晚生的只是她哄自己的。
“啧，瞅你们俩这大黑眼圈，昨晚干啥去了啊？”
林西生转身趴在顾山栩的桌上，调侃的看着他们。
要是以前的话，他早就怼回去了。
现在，俩人没一个搭理他的。
“？”
“啥意思，把我当空气呗。”林西生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
还不忘丢下一句：“小没良心的，你们也不知道谢谢我。”
他自己还没着落呢，就给别人牵了红线。
昨晚凌晨一点，林西生正睡得喷香，一个夺命电话给他惊醒了。
一接听就是顾山栩兴奋的大喊声：“林狗，爷有未来女朋友啦，只有你一个是单身狗~”
“滚滚滚，什么未来女朋友，那我还敢说姜然也是我未来女朋友呢。”
林西生快被他烦死了，却偏偏又不能挂电话。
一旦挂了电话，那就是连环ca11。
他干脆利落的开了静音，把顾山栩的麦闭掉。
结果凌晨四点起来尿尿，电话居然还没挂。
点开一听。
擦。
这傻子。
还在絮叨他有女朋友。
林西生面无表情的把他拉入黑名单，顺手关机。
有了他这几句话的调侃，顾山栩咳了几声，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
“额，吃了吗？”
“嗯，吃了，你呢？”
“我没有。”
“为什么？”
强行尬聊，最为致命。
顾山栩小心翼翼的试探：“因为突然有了女朋友，有点激动，想她想的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
“恭喜啊，哈哈。”江晚柠还在想昨晚那个吻。
“同喜同喜，那我可以邀请我未来的女朋友一起吃午饭吗？”
“好呀，未来的，男朋友。”
原本想着去食堂吃饭，离得近还方便。
没想到今天的人居然这么多，每个窗口人都排的满满的。
两人实属无奈最后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女朋友后，顾山栩对她的好已经不需要遮掩了。
事无巨细的照顾，就连火锅蘸料都给她调了好几种。
就像所有小情侣一开始的样子，江晚柠居然在他面前不好意思吃饭了。
吃的比平时少多了。
顾山栩看她吃得少，也没说什么，就打算一会再给她买点小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