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骆永长那个疯子这次计划用他和闻月再“合成”一个“道具”。
……人要有病到什么地步才会拿人当牲口去配种啊?骆家诚实在接受不了骆永长的变态计划。
所以他自己推开了近在眼前的闻月。
他故意装作忘记她的生日礼物。
尽管他从大半年前就惦记着闻月的生日,开始挑选要送给她的礼物。
他故意带着小学妹在学校的操场上骑车,让打他和闻月的人闭嘴,让骆永长知道他和闻月没可能。
尽管他脑袋里只有闻月看见了这一幕会怎么想。
在闻月向他请求要一个拥抱时,他既惊喜,又害怕。
他多想回抱住闻月那双朝着他张开的臂膀啊。可他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拥抱过闻月就想吻住闻月,吻过闻月就想推倒闻月,然后……他就会顺了骆永长那个变态的意。
骆家诚知道自己的言语、自己的行为刺伤了闻月。
他能看出闻月双眼里的光越来越黯淡。
哪怕是此时此刻,他也没法把自己对闻月的感情归结为单纯的“喜欢”与“爱”。
所以他怎么说得出他爱闻月呢?明明他比任何人都更多地伤害了她。
“你懂什么……”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要是能像面前这个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男人那样与闻月相遇。
“你究竟又懂我和闻月的什么!?”
要是能和闻月从陌生人的关系开始。
狠地揪着李敏栋的衣领,骆家诚眼底一热。
难以置信地松开李敏栋,摸到自己脸上的热意,骆家诚飞快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是不懂。”
自我催眠般呢喃着,抬起头望向还飘着细雪的天空,李敏栋闭了闭眼。
“也不想懂。”
“永远不懂就好了。”
如果他能再迟钝一点就好了。
如果他真的没有看懂闻月和骆家诚之间的关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