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澄也放下筷子点点头:“嗯嗯!”
男人勾着唇笑了一下,一起身便又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简澄心中顿时拉起警报,惊恐地睁大眼睛:“你要干嘛?!”
“让你知道我哪儿厉害。”
“……”
很久后,简澄把脸埋在被褥里哭哭啼啼。
故意叫哥哥也不管用了。
上次叫得他猝不及防,让他提前缴械,可这次却像是助兴一般,叫得人越来越兴奋。
她似乎是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的亮光睡去的。
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得身上暖洋洋,她被人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有温热的东西轻轻划过她脸上的五官,撩起她头,额头落下一片滚烫柔软。
徐徐睁开眼,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熨得她又烫又痒。
他的唇从额头扫下来,轻轻吮了吮她的鼻尖,将她手握得很紧:“还有六个小时。”
简澄刚醒,脑子还混混沌沌的,“嗯?”了一声。
“离你去学校,还有六个小时。”他嗓音里全是眷恋和舍不得。
可简澄接收到的信息是:“啊,现在就十二点了啊?”
她晚上六点回学校报到。
周寂川:“……”
“我饿了。”她仰起头,楚楚可怜地盯着他。
周寂川拿她没办法,只好先抱着人揉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做饭。
昨晚折腾得太久也太狠,下午他便陪着她在客厅看电视,老老实实地。
周寂川欺负她,她就欺负他的猫。
刚过完五岁生日的大猫懒洋洋趴在她腿上,被翻来覆去,一会儿捏捏头一会儿捏捏肚子,一会儿捶捶背,故意把它长长的毛摸得竖起来,再顺着方向抹平,还在它身上用手指乱写乱画。
“这儿写个王。”简澄戳了戳它的额头,“你就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了!”
三月仰起头,用湿漉漉的长着倒刺的舌头舔她的手,眼睛眯成两条缝。
“……”我收回刚才的话。
你永远不可能是一只老虎。
你就是一只舔猫!
猫脾气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