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我无意瞥到了一抹眼熟的金——那个男人戴着帽兜,被旁边年轻的赏金猎人伸手将遮盖他样貌的帽兜披风盖紧了些。
我莫名想到了楚洄还有多诺文。
我给过楚洄一滴血,窥探过他的记忆。
其实那个时候,他在我面前就没有秘密。我看到了他的秘密。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那样一个可怕的人。
但是想了很久,我现,他几次盯着我的脸提过,说我很像他。
楚洄是第一个跟我说,想和我做朋友的人,哪怕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那么深的友谊。
下次去楚湘的酒吧,我想再点一杯那个“鸡鸣寺的樱花”,我听楚湘说,那是楚洄调出来的酒。
只不过他不在了。
8
克林最近越来越喜欢陷入冬眠,直到我现,他有了蜕皮的情况。他变成一条黑蛇盘成一团,很久都醒不过来。
我靠在它旁边等了很久,最后看着它蜕皮。
向尤有私底下找过我,他说,异种人的寿命统计似乎很不乐观。人类算是最长寿的动物了。
我有些担忧,我怕克林会出什么事。
好在它蜕皮成功后,变回了人形,只是依旧很嗜睡。
我看了一个童话故事,所以我悄悄喊他“睡美人”。
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脱了鞋拉开被子,伸手抱着他,低头轻轻地吻他的唇。
“醒醒,克林睡美人。”布莱塔悄声说着魔咒一样的台词。
唇瓣刚离开,抬头酒看到克林道尔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被现自己念着奇怪的台词偷亲他,还被抓包。
布莱塔窘得不敢抬头。
克林道尔看他这副脸熟透了的模样,不由失笑,伸手将他捞过来:“让你担心了。”
布莱塔靠着他,想了想说:“要不要,我把你……变回人类啊。”
虽然他现,畸变成异种后的异种人时间越久,他就越难去将他变回来。自己也会承担很多危险和痛苦。
克林道尔低头问:“怎么变?”
布莱塔眨巴眼睛:“就……吃进去,再吐出来啊。”
克林道尔挑眉:“先吃一部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