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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婚之前解决夏家的事情,是夏清麦早就打算好的。
身在皇室,她的身体虽然不好,可从小却一样要接受父皇母后的教养。
她可以良善,也可以恶毒。
若遇良人,为善;恶人在旁,自是要比恶人更恶才行。
夏家这些所谓亲人,很多道理,他们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懂。
之前她善,这些人欺她;如今她恶,他们在利益驱使下,自然不敢再欺负她。
母后说过,在事情生后再去处理的人其实也是弱,真正的强者,应该是在事情没有生之前就表明自己的态度,彻底杜绝事情生的可能。
如果真的有人明知故犯,那她也不必再顾念任何人,直接动手,以绝后患!
如今这时代不能随意杀人,但有些时候,利益也能完美卡住得益者的脖子,让他们乖乖听话。
她观察了几,又铺垫了一番,总算在结婚前,处理好了这些事情。
如此,她也可以放心嫁人了。
转眼到了夏清麦结婚的日子,因为有夏清麦的提前表态,刘梅在前一被夏清明送回了娘家。
有当风俗在,就是刘梅心里再不满,她也不敢和夏清明撒泼。
当然,在夏清麦不知道的方,刘梅在刘家人的怂恿下,就想着自己能一举得男,然后在小姑子两口子吵架闹矛盾的时候,挟孩子以令夏家老少,不让他们出面给夏清麦撑腰。
夏清麦可不知道她大嫂的这个期望,八月初二夜里的一场急雨狠心打落了满树香桂,夜里听到雨声的夏清麦还担心自己结婚这道路会泥泞。
谁知早上七点不到,太阳就挥退云层,给散落着金银小花的面来了场日光浴。
见今的太阳分外懂事,夏清麦也松了口气。
早上九点零九分,孙富贵领着其他几个骑着车的男同志,准时到达夏家所在的家属楼下。
这年头在家属院,谁家办喜事,大家都是要去凑热闹的。
家里条件好的,就随手点糖块,条件不好的就在别人的恭贺声中回几声‘同喜同喜’。
孙富贵显然是前者,不过他也没有太扎眼,特请老家一位长辈做的麦芽糖,敲碎后用糯米纸包着,虽大小不一,可只要接过糖块的人都高兴。
懂规矩的人都不会没皮没脸跟着要,能分到两三个糖块,带回去给孩子甜甜嘴,就已经满足了。
就这么一路着糖块,孙富贵也来到了夏家门口。
夏家门口,作为今要送嫁的妹妹,像极了妈妈的王霜霜和害羞的堂妹夏禾苗一左一右站在夏家门口。
“富贵哥,想要进门娶走我们姐姐,你得先背语录!”
这年头拦门不能玩那么多花样,所以大家就开始让郎背语录。
孙富贵,一个部队里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背语录。
等他利落的背了语录,在众人注视下红了耳根的夏禾苗虽然害羞,可还是壮着胆子看着姐夫道:“有个好身体才能保护好我二姐,姐夫你要不打套军体拳?”
夏禾苗的声音越说越小,王霜霜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然后瞪着和夏清麦相似的眼睛对孙富贵道:“富贵哥,从今起,你就是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们的姐夫了。”
“我二姐之前是个好姐姐,将来肯定会是个好妻子。你要一辈子和她相互扶持,在党得光辉照耀下,一起携手创建美好家园!”
王霜霜说的认真,在党的见证下,孙富贵答的也郑重。
“我孙富贵向党和人民保证,一定和夏清麦同志齐心合力,为美好的家国努力奋斗!”
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端坐在小隔间里的夏清麦听着小弟一趟又一趟的转述,面上挂着羞涩的笑,可内心却觉得有极了。
‘这年代的结婚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