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钳住她的后颈,让她乱动不得,只能承受这个泄的吻。
他向来会引人沉迷,让她身上的骨头都酥软动弹不得,马上要缴枪投降了。
可唐卿之却松开了她,声音早已沙哑不成样子,眸中充满情欲,却又很理智。
“出去”
南安苎连忙起身,没有犹豫,逃出了浴室。
疯了疯了,她靠在浴室门上,按着心脏喘着气,差一点,她都要控制不住了。
南安苎擦干自己,回到被窝,好一会唐卿之才从里面出来。
男人捆着一条浴巾,上身赤裸,他的皮肤很白皙,那紧实的肌肉也清晰可见,宽肩窄腰,黄金比例的身材,还有水珠顺着头流向腰间腹肌。
“还看不够?”
南安苎立马避开眼睛。
“谁,谁看了!”
鸭子死了,嘴还是硬的。
男人唇角微勾,掀开被角,躺了进来,长臂一揽。
“过来,我抱抱”
南安苎整个人像小鸡仔一样,轻飘的就被扯入怀中。
却让她一惊,他身上。。。如此冰冷。
“你。。。你怎么这么凉,不会感冒吗?”
这句话她不该问。
“你撩完就跑,不用凉水,火怎么灭?”
南安苎立马闭嘴。
。。。。。。。。
无耻之徒。
“安苎,你乖吗?”
半晌他问出这么一句,让南安苎心脏立马提到嗓子眼。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乖,乖的。。。。”
“嗯”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安苎,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这是他的第二个问题,南安苎手心有点出汗。
她最怕他这样,阴晴不定,阴阳怪气,总让人觉得下一秒会被撕得粉碎。
“会”
说完这句话,男人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亲吻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丝。
“乖,真乖”
这一瞬间好似她就是他的掌中宝一般,轻了怕跑了,重了怕疼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知不觉,竟在他的怀中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南安苎醒过来一次。
可依旧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一下只会搂的更紧。
像孩子爱不释手的玩具,捧在手心里,就是最大的安全感。
可后来她才明白,这一切,仅仅是病态的占有欲罢了。
他就是疯子。
清晨,南安苎睡到自然醒,随手一摸,身旁没了男人的踪影。
起身下楼,也没在楼下吃早餐。
“小姐,您醒啦”
刘管家见到南安苎站在楼梯上,走过去说,“少爷吩咐,您醒了之后,用晚餐,驰风会送您去公司报道。”
“真的吗!”
他居然还是应允了,这是她没想到的,原以为昨天他说的答应她去看路伯父,就不让她再出岛上班,这便是交易了。
“是呀,小姐,您快收拾收拾吧,额。。。少爷还说,您。。。。。不必费心计策,他早已知晓,就如昨天去马岛之后,您以为的巧合,其实是必然。。。。。"
这几句话听得她毛骨悚然,什么叫,巧合,什么叫,必然。
记忆瞬间被拉回昨天,从她在家绝食,要谋划出去上班,再去探知路伯父的下落,再逃出生天。
原来,他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