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很多年,对横滨一概不知;而且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女子,也无法帮你完成任何事情。”
“别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啪嗒】
我盖上了口红盖子,看着镜子中那个阴郁的俄罗斯青年说道。
“怎么会呢?”
身后高大的毛子歪了歪脑袋,黑色的碎划过他苍白的脸颊。
“上江洲小姐,您本身,就是最好的「力量」啊。”
我平静的说:“您可别指望我去色诱任何人,我保证给你搞砸一切。”
“况且,在这个法律当行的社会,我身为一个日本公民,还是有权利拒绝一个俄罗斯人的请求。”
当然你要是跟我玩黑的,我也认栽。
&法律那话就当我没说过。
毛子:“哦,一个日本公民「合法」敲诈企业主管4oo万?”
我:“我有罪就让法律来制裁我,你大可去走正当途径给我找个白吃白住的地方,无需在这里跟我扯东扯西。”
失足女子践踏法律能叫践踏法律么?
那叫合理寻求救济。
更何况我相信我手机中的录音足够那老吊的可怜老婆给他来一个跨年合家欢。
“呃……”毛子摸着下巴轻轻笑了两声,随后,他将一张轻盈的纸张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不用急着答复,上江洲小姐。”
“七年前中原中也背叛羊,您也被迫流离失所,我相信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费奥尔多说道。
“去横滨吧。”
“积累了这么多年的不安与惶恐,总要有一个地方泄不是么?”
毛子低声说完之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着身后的男生笑了笑,离开了理店。
“呃……”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只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内心丰富的编剧家。
什么惶恐?什么不安?
这两种东西在我今天早上醒来之后,遥远的就像上辈子才拥有的东西。
如今我的内心久违的平静。
我去横滨并非去报复中原中也——况且真要是论当年的事情,不厚道的反而是我和白濑才对。
所以我为什么要去搞他?上门表演一出臭不要、农夫与蛇嘛?
我去横滨仅仅是因为……。我好像答应过某个人。
要去完成一件没有完成的遗憾。
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祂在另一个世界等我;祂对我很失望,但是祂没有放弃我。
祂在等我……
我必须过去。
……
太宰治打着哈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