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腹就像一个水袋,被他扎漏,鲜血从我的下腹哗啦啦流淌,无情染红森鸥外送给我的普拉达高定礼裙。
小腹被扎是什么感觉?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先轻轻划破,传来刺痛,随后的七刀伴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反而感觉不到疼痛——是一种被人乱拳打在小腹上的感觉。
我兴奋了起来,疯狂摇摆头部,撕咬着他的大动脉。
没过三秒钟,铃木一郎的身体好似漏气的娃娃,逐渐瘫软下来。
【啪!】
他头上缝合线的位置突然裂开,露出粉嫩嫩的脑腔还有脑花。
我:“?”
脑花上面居然长着两个豆豆眼,还有洁白的牙齿。
这猎奇程度和我有的一拼。
这是什么?外星生物在地球起?义?
“啊!!”脑花那对豆豆眼恶狠狠的盯着我,它从头骨中像一坨果冻一般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上面跳下。
【啪】
它跳下来的一瞬间,我伸开手掌,接住了它。
脑花:“……”
铃木一郎脑花试图挣扎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由于我收紧手掌,它动弹不得,还要谨防我像捏豆腐一般把它捏碎。
“去东京,去日本的全国各地。”
我双眼化为金色,给它下暗示。
“把咒灵吸引到横滨,越多越好,越强大越好。”
脑花:“……”
它的豆豆眼逐渐变得呆滞,粘腻的组织液和鲜血从它的豆豆眼流了下来。
我举着脑花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直接把它给扔了下去。
在我的视线中,脑花垂直落地——「啪」的一声,在地面上炸成一摊粉白色的脑浆。
我:“??”
不会死了吧?
我担忧的爬在窗前看了两分钟,直到看见脑花慢慢凝聚成一摊史莱姆似的液体爬进下水道,我才放心离开。
吓死我了,还以为它摔碎死了。
要是真那么脆弱的话,死就死了吧,那是它的命。
“呃……”我顶着一身鲜血,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坐在沙上,给自己倒杯水喝。
抬头是血迹斑驳一片狼藉的天花板,低头是脖子被我咬断还开了颅的铃木一郎。
这么想想,我还是有点冲动,早知道把人家房间弄成这样,就把铃木一郎约出去杀了。
现在怎么办?
距离会面结束还有半个小时。
“呃……”我盘腿坐在沙上喝了两杯水,刷了一会手机,之后我从沙上下来,把房间的窗户全都打开,放放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