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她,揉她,顶她,全身上下一处都不肯放过,嘴上还要有一句没一句逗她,“你好软啊,绵绵,胡绵绵,你再不理我……”
他声音低下去,忽然一挺身,胡牧远倒吸一口凉气,一拳捶在他肩头。
“疼不疼?”日上三竿、风停雨歇之后,章驰把着胡牧远的手腕玩,“下次别用拳头,用牙齿咬。”
胡牧远作势真要咬,章驰却俯身将脸迎了上来,胡牧远的凶狠扮不下去,忍笑道:“无赖。”
“胡绵绵。”
“嗯?”
“下午别回宿舍了。上完课我来接你,我们去苏城玩两天,周一再回来。”
“这么突然?”
“你上次不是在看攻略?”
“我随便看看的,而且我明天有事。”
“有什么事啊,胡绵绵,我们都没怎么出去玩过。”
“周末这么短暂,出去一趟多赶啊,等假多一点再一起去玩,好不好?”
章驰捏她的手,“你最好不是哄我。”
胡牧远看了会章驰,欲言又止。
章驰:“说啊。”
“没什么。”胡牧远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周日下午的东泰中心热闹非凡,周沅林陪女友齐绘坐在中庭转角处,等服务员打包甜品。
两人同在医学院,课业繁重,出来放风的时间少之又少,齐绘靠着他四处望了望,忽然“咦”了一声。
周沅林:“怎么了?”
齐绘隔着玻璃护栏,指向一楼的冰场,“沅沅,你看那是不是谭一舟?”
“谁?”
“啧,谭阶教授的孙子啊,在二院神经外科当主治,谭老有时回学校上课,他会来做助教的。”
谭阶教授的声名周沅林当然如雷贯耳,但他一个本科生,哪上得着谭教授的课,更别提对谭一舟有印象。
“看见没有?就那个高高的,穿灰蓝外套的那个,旁边还有个女孩子,哎,那女生是谁啊,他女儿肯定没这么大。”
“人家一家三口来玩不是很正常。”
“怎么可能,他早就离婚了。而且你看那女生像当妈妈的人吗?”
“知道得这么清楚?”周沅林瞥她一眼。
齐绘嘿嘿一笑,“我听学姐们说的,大家都可关心了。”
“无聊。”
“无聊你还看。”
周沅林若有所思道:“这女生有点眼熟。”
“真的假的?”齐绘兴致勃勃地凑过来,“难道是我们院里的?不会吧,那可是大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