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烜当即跟她正色道:“别胡思乱想,我和她没有关系。”
褚欢‘哦?’了一声,却眼神乜着,明显质疑。
景烜只得道:“你知道我善于抚琴,也喜欢听人抚琴吧,那艺伎琴技不错,且才情也不错,弹的曲子多是自己作的,我听过她弹几次,给过赏,旁人就以为我看上她了,就想把她献给我,我没要。”
他当年是最风光尊贵的皇子,多的是人投其所好的讨好他,所以,总想探究他喜欢什么看中什么,尤其是女色。
因为对男人最好的讨好,似乎就是送女人了。
可他却似乎对女色不感兴趣,身边除了未婚妻姚若安,连个女婢都没有,有人送过女人给他,他不仅不要,还把送女人的人给打了。
于是,大家都不敢轻易再送了。
可他对一个弹琴的艺伎另眼相待了几分,还给赏,那艺伎不仅清白,还貌美,便有人又打起了主意。
褚欢听着怪道:“那也不算什么啊,这样听来,似乎都不算什么渊源,怎么东青还这般心怀顾虑?”
景烜拉着脸道:“因为到底是个有才气有傲气的艺伎,我欣赏她的才情,没苛刻她,只是让人送她走,没对送她来的人怎么样,次日便传出,我碰了她,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褚欢:“……”
这是……仙人跳?
褚欢兴趣大了:“然后呢?”
景烜是不想提的,但是她问了,关乎自己的清白,不说清楚也也不行。
“然后坊间便传出了许多我和她的风流事,明显是有人在推动散播,我很不高兴,派了人查是谁散播的,才知道有人问她我是否碰过她时,她模棱两可引人误会,才闹出这么些传闻来。”
褚欢眨了眨眼:“她是想赖上你?”
景烜嗯了一声:“我才知道,我欣赏她有才情有傲气,其实都是假的,她有才情不假,傲气却是装的,她竟然想赖上我,做我的女人,好摆脱贱籍艺伎的身份,享受荣华富贵。”
那个时候,他是京中诸多女子都想沾染的高枝。
对那女子而言更是,她想摆脱出身跨越阶级,可她的出身就摆在那里,去哪都只能做妾室玩物,既如此,自然是他这个尊贵风光的嫡皇子身边,是最好的去处。
所以,她知道景烜会抚琴,还喜欢听人抚琴,便下足了功夫,拼出了几分本事,没想到真的得到了景烜的欣赏。
可惜,她觊觎错了人。
褚欢问:“那你后来怎么处理此事的?”
景烜道:“这事也不值当我多费心思,我直接去找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质问她,顺便澄清了此事。”
褚欢:“……”
倒是忘了,这人当时虎得很。
“之后,她因为得罪了我,又名声不济,也被同楼里的艺伎挤了下来,没了人捧着,就做不了清倌艺伎,原本要被逼接客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和褚玉津有了关系,褚玉津便赎了她去。”
再之后,就不知道如何了。
其实当年他澄清此事后,就没再关心这件事了,后面那女子如何,他不甚清楚,只知道她很快就没了消息。
因为她被褚玉津赎身养做外室,此事很隐秘,不特意关注,是不知道的。
也是这段时间东青派人盯着褚玉津,现了他偶尔会去见那女子,才捋起了此事。
褚欢道:“那得是起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
景烜道:“差不多七年了。”
褚欢呃了一声:“褚玉津现在也就二十出头,二十一岁吧?差不多七年,他十四岁就给那女子赎身,养做外室了?”
景烜随口道:“应该吧。”
褚欢又问:“那女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