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景烜提醒她:“你可知道,你如今这样,是真的彻底和皇后撕破脸了。”
之前秦家的,皇后肯定已经对她不满至极,可还没到彻底翻脸的地步。
现在,没得转圜了。
褚欢无所吊谓:“之前不说了?迟早的,不差这一个月两个月的,你能护好我就行,怎么?难道你怕你护不住我?”
景烜笑笑,悠悠道:“我只是在想,皇后一定觉得你疯了,不顾性命的跟她作对,她会不会觉得你对我情根深种了,才会不顾死活的背叛她?”
褚欢默了默。
还真有可能。
“所以呢?”
景烜勾了勾唇,越自得:“就是觉得,落在皇后眼中,你的所作所为便是对我死心塌地,不惜豁出性命的与她作对,我就有些高兴。”
他说着高兴,脸上的愉悦也是毫不掩饰。
褚欢不懂他。
是真的不懂他。
褚欢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委实是不理解他的思维。
不理解,但尊重。
。
“她不来?她疯了么竟然敢违逆本宫,不要命了她?”
听闻去明王府的太监王德回话,皇后难以置信。
王德硬着头皮道:“明王府那边是这样说的,不过那人说的是明王殿下不让明王妃来,也不知道是明王殿下的意思,还是明王妃的意思。”
既然是景烜的人出面,还以景烜的名义拒绝召见,倒是说不准了。
那混不吝的景烜,一向不给她脸面,她这样特意召见褚欢,景烜必不会高兴。
说不定还怀疑她和褚欢之间有什么勾连。
可是褚欢干的这事儿,她顾不上避嫌了,原本她都已经想在中秋想办法让皇帝赐婚英王和褚漱玉了。
如今邓氏以恶名被休,褚漱玉身上有了污点,她的计划直接腰斩。
她怎能不气?
皇后思忖片刻,侧头吩咐:“林乔,你去,挑几样东西以替本宫赏赐的名义,亲自去见褚欢,看看是怎么回事,问问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乔上前一步道:“娘娘,那褚氏忤逆背叛是既定的事实,否则她怎敢欺辱秦辅,还逼衡国公休妻?您召见她质问此事,怕是多此一举了。”
皇后也知道这些,褚欢若是真的忠于她,便不会有近来的这两桩事,眼下只怕褚欢已经被景烜迷了心智了。
她还是难以置信,褚欢被她下了噬魂丹,命都在她手里,怎么会敢背叛她?
皇后道:“那本宫也要敲打她一下,提醒她悬在头上的刀,她如今得了景烜的欢心,对本宫还是有用的,能拿捏在手为本宫做事,总是有利的。”
林乔道:“若她当真对明王动了心思,只怕便是拿捏她的性命,也难以控制她,娘娘也知道,这动了情的女子,是为了男人不要命的。”
皇后怒道:“这景烜有什么好动情的?一个毁了容的废物,她倒是够蠢的,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与本宫作对!”
林乔道:“不过是一个长在乡野没见过世面的蠢货,没见过好男子,接触多了便对明王动了心思,觉得他好了,如此愚蠢,怕是也不好为娘娘办事。”
皇后越想,越觉得褚欢愚蠢得令人生厌。
可她还是吩咐:“便是如此,你也去一趟明王府看看怎么回事,本宫还有事让她办着,等着她探查明王底细呢,总得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了二心。”
如此,林乔只好应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