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咒术师天生对诅咒敏感,你多半就是那个时候被诅咒的哦,七海。”
家入硝子感兴道:“看来出问题的就是这个故事,七海君,说来听听?”
他们安静了一会儿,所有人同时看向了一旁的铃木春男。
铃木春男一愣,“啊……我不能听吗?”
七海建人张了张口,但面对一个追查弟弟死亡真相的哥哥,他实在是做不到开口驱赶,于是众人视线一转,又同时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
干什么?干什么?
阿尔平静道:「master,快上啊,说教你最擅长了。」
五条悟催促道:「快啊,杰,用你引以为傲的正论说服他。」
夏油杰:「……」
听着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任劳任怨的家长只好开口道:“铃木先生,如果这件事真的和诅咒有关,你已经不适合继续介入下去了。”
铃木春男连忙道:“可是——”
“我理解你悲痛的心情,但这件事对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危险了,相信铃木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自己的哥哥遭遇生命危险。”
“……”
铃木春男嘴唇颤了颤,忽然道:“生下他时,我妈妈难产而死。”
他看起来已经压抑了很久,急需一个倾诉的渠道:“他一直觉得是他害死了妈妈,所以总是在埋怨自己……那天,他给我打电话,一直在电话里跟我说对不起。”
铃木春男绝望道:“他临终前的遗言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这让我感到十分痛苦,我很愧疚,也很难过,我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阿尔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粉色的和果子。
铃木春男:“……”
铃木春男接过小得可怜的和果子,失笑道:“谢谢。”
阿尔沉默地拍拍他。
夏油杰温声保证道:“最迟三天,无论调查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会及时告知你的。”
铃木春男离开了。
他离开后,七海健人终于开始讲起了那天听到的故事:“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山里,一个男人独自走在路上。他忽然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他,于是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巫婆装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大得可怕,她双手合十,系着铃铛的红绳穿过她的两个手掌。”
——男人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女人回答,因为你知道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