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潇笑了几声,大约从最初的抗拒和怀疑到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调侃她:“那你就趁他年轻单纯捷足先登吧!”
陈沐晴点点头:“有道理。”
谈潇又问她在哪儿住,得知她和秦深睡一张床的时候,比李彧反应还激烈,险些原地表演一个三级跳,她大约是在人多的地方,找了个没人的空地才骂了一句:“陈沐晴你禽兽啊!”
陈沐晴“啊”了声,含糊其辞地说:“我也没干什么。”
她提着东西,觉得累,挂了电话,左手换右手,跟保安打了个招呼,上了楼。
电梯上行,到了十九楼,她输密码进去,轻手轻脚换了鞋,然后把塑料袋子轻轻放在客厅,掏出来药抠了放在瓶盖里,然后烧了水端着去了楼上卧室。
楼梯转折两下,木质的踏板,扶手也是柚木,铺了防滑的地毯,昨晚从这里上去的时候,她攀在秦深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调侃他、调戏他。
他还是不说话,表情冷冷的,只浑身上下的热度在提醒她,他这个人惯会装相。
于是她亲他下巴,指尖在敏感处流连。
他终于被惹恼了,蹙着眉瞪她,她却高兴起来。
像很久以前,看他不说话,就爱引起他注意,哪怕被他白一眼,也会高兴。
那时的喜欢和这时的喜欢并不一样,但眼前的人是一样的。
秦深秦深秦深……她呢喃着一遍一遍叫他名字。
他是喜欢的,眼睛喜欢,嘴巴喜欢,吻喜欢,触碰也喜欢。
他锁着她手腕亲她,她身子后仰故意躲他,看他困惑的表情咯咯直笑,然后再直起身去啄吻他嘴巴。
他们在床上接吻,吻到换不过来气,他们娴熟到像是爱了千年万年。
脑子里时不时有个声音提醒她:陈沐晴,你要矜持啊!
旋即又被另一个声音打败:不,你要得到他。
她完全不顾他的推拒和叫停的暗示,只是一遍一遍恶劣逼问他:“真的不要吗?那你说不要。”
但他提醒她没有套,最后也只能作罢了。
她蜷缩在他怀里,耳朵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像小时候得到爱不释手的玩具,时不时摸一下,触碰一下,抱进怀里。
又觉得自己退化成了小动物,牙尖磕进他的锁骨、喉结、耳骨……
她的爱总是浓烈炽热,秦深最后把她用被子裹起来塞到床边,陈沐晴就望着他笑,然后安静地歪着头,委屈地说胳膊折到了,有点痛。
他蹙着眉把她扒拉出来,捏着她的胳膊问:“哪儿疼?”
陈沐晴勾着他的手把他扯过去,眉眼里都是得逞的笑意,仿佛在说:不要挣扎了,你逃不掉。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依稀记得自己闭眼的时候脑海里仿佛还有精灵在跳舞,她开心得快要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