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雀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往后缩。急忙抬手,捂住了嘴。
贴面距离,他停止了动作,深望着她的眼,蛊惑般温声道:“闭眼。”
童雀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稍迟疑,乖乖闭上了眼。
合上的右眼皮处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她心下一跳,待他的唇移开,偷偷睁开左眼瞧他。
视线撞上,他低笑了声:“傻子。”
童雀不由跟着笑,伸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肩:“你才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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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童雀回完云深的消息,推门入内。
径直走向云泠坐着的位置,见她抬头,冲她笑了一下。
云泠回以一笑,主动与她打招呼:“来了。”
童雀“嗯”了一声,在她对面落座。
把装有咖啡豆的手提袋递给她,说:“云泠姐,这是你上次觉得不错的咖啡豆。我哥那朋友这次回国正巧又捎了些过来,带来给你尝尝鲜。”
“雀雀,你真是太贴心了。”云泠接过手提袋,取出袋中的盒子,开盖嗅了嗅味,满足道:“就是这个味道,我真的太喜欢了。耽误你跑这一趟,谢谢了。”
“跟我有什么好谢的。”童雀笑道。
抬手示意服务员点单,挑了款上架的咖啡。
“对了雀雀,还有个事想麻烦你。”云泠拿起放置在卡座上的一个塑封盒子,推放到她面前,说:“这种季节云茂哥该是挺难熬的,我最近也没什么时间去看他,多少也想尽一些心力。这是益补气的野山参,辛苦你帮忙送去了。”
与其说是没时间去看,倒不如说是云茂常把她拒之门外更贴切些。
云家底下的帮佣们与童雀说起过,云茂和云泠从前关系不错,如今闹的那么僵,这其中缘由云茂也没跟她漏过底。
入住云家至今,童雀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云泠被云茂这般冷待,大抵与她过世的姐姐有关系。只是这三人间究竟有怎样的纠葛,她仍没能理清头绪。
童雀低着眼看她送至自己跟前的野山参,大大方方收起,笑言:“云泠姐对云茂哥真是心细,就算是嫡亲的兄妹,也不过如此了吧。”
“毕竟是亲人,云茂哥的身体状况也跟常人不一样,多照顾些也是应该的。”云泠说。
“也是,云茂哥是挺不容易的,我瞧着也心里不好受。”童雀话音稍顿,问:“云泠姐,或许,你有没有相熟的心理医生?”
云泠搅拌咖啡的动作一瞬滞住,抬眼看她:“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童雀盯着她看了两秒,轻笑了声:“云泠姐怎么突然这么紧张?我也就是昨儿听了些话,好奇一问,想着云茂哥或许有需要。”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雀雀又逗我。”云泠明显松了口气,继续之前的话题:“心理医生的话,云茂哥情况特殊,身边一直有一对一的心理医生照顾。”
“这样啊。”童雀点点头。
云泠将手边没动的其中一份甜品推给她,说:“这家的草莓拿破仑不错,我刚给你也点了一份,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