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新奇的现,”他的声音唱歌剧似地抑扬顿挫,“向警方举报你是索莱娜案凶手的人是马克·法伦。”
他瞥了艾玛丽丝一眼:“他是你的线人。”
“你向哥谭警方检举了自己,然后自己给,想从艾玛丽丝脸上看出个究竟,他越看越迷糊:“是……不是……是。”
杰森的手哐一下狠狠拍在桌上:“到底是不是?!”
“你别吓人家。”艾玛丽丝眼神微亮。
她注视肖万的目光更令肖万恐慌,仿佛低伏在坡后的狮子注视不远处觅食的羚羊。
她追问道:“肖万先生,你看到的女人是当着你的面把东西扔进垃圾箱的吗?”
肖万费劲回忆:“好像不是,我们距离很远,她可能看不清我。”
艾玛丽丝微笑起来:“她看不清你,你能看清她?”
肖万的两只手开始打颤:“她是背对着我……好像是背对我的。”
艾玛丽丝猛地双手拍桌,手铐撞到桌上,叮当响。肖万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她是背对你的,你怎么看得到她的脸?”
“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的问题如同连珠炮。
“你和她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你们究竟在哪个位置?”
肖万被一连串问题冲击得头脑晕,他战战兢兢,连忙又改口:“她是正对我的,我没看清她的脸!”
“是这样?”
“是这样!”
“那就有意思了。”艾玛丽丝微笑,“一个人打算销毁自己作案的证物,却任由周围的人目击自己丢弃证物的全过程。她都不愿意多走几步,换一个垃圾箱。”
她的目光停在肖万的手上:“无意冒犯,肖万先生。”
她抬起眼来,审视证人:脱、疥疮、消瘦、身有异味、神志不清、记忆模糊。
艾玛丽丝问:“你在服用违禁品,对吗?”
肖万牙关打颤,没有否认
。
这位证人上台的第一秒,杰森就知道他吸毒。他随即想通艾玛丽丝兴奋的原因,这是一个破绽。
艾玛丽丝继续道:“我不认为对方会在瘾君子面前销毁证物。肖万先生的位置在市旁边,结合他没有看清对方长相这点。他们之间应该有一定距离。”
地形图上有一个位置恰好符合以上所有要求。
艾玛丽丝说:“市对面还有一个垃圾箱,如果它的监控能正常运作,我们或许有机会看到那位女士的庐山真面目。”
比如说,她有可能是一位秘书。
比如说,她可能恰好为企鹅人工作。
半小时的休庭后,检方拿到了市一周内的监控视频。
艾玛丽丝看着监控中那张脸,笑了。
她这段时间学到的最关键的技巧——提前了解你的敌人。所以她记住了企鹅人明面上所有下属的资料。
“真巧,我认识这位女士。”她说,“现在去冰山餐厅传唤她还来得及吗?”
市的监控证实了她的猜想。第一天的庭审结束,检方明天将传唤企鹅人的秘书出庭。
第1法庭休息室里,艾玛丽丝好好洗了一个手,手腕上还有手铐磕出来的红印。文森特为她申请了保释,她今晚不用回拘留所过夜。
杰森靠在墙边等她,等艾玛丽丝走过,他的手臂横在律师面前,拦下她。
“我有一个新奇的现,”他的声音唱歌剧似地抑扬顿挫,“向警方举报你是索莱娜案凶手的人是马克·法伦。”
他瞥了艾玛丽丝一眼:“他是你的线人。”
“你向哥谭警方检举了自己,然后自己给,想从艾玛丽丝脸上看出个究竟,他越看越迷糊:“是……不是……是。”
杰森的手哐一下狠狠拍在桌上:“到底是不是?!”
“你别吓人家。”艾玛丽丝眼神微亮。
她注视肖万的目光更令肖万恐慌,仿佛低伏在坡后的狮子注视不远处觅食的羚羊。
她追问道:“肖万先生,你看到的女人是当着你的面把东西扔进垃圾箱的吗?”
肖万费劲回忆:“好像不是,我们距离很远,她可能看不清我。”
艾玛丽丝微笑起来:“她看不清你,你能看清她?”
肖万的两只手开始打颤:“她是背对着我……好像是背对我的。”
艾玛丽丝猛地双手拍桌,手铐撞到桌上,叮当响。肖万吓得浑身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