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司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推给艾玛丽丝。艾玛丽丝的手刚摸到文件,他按住纸的末端,双眼向她逼视:“阿德金斯,我们认识有段时间了。”
艾玛丽丝微笑:“对,您是让我印象深刻的好警司。”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对如此的处境毫不吃惊吗?”
艾玛丽丝唇边的笑容愈深,她不曾讽刺,只是阐述事实:“当我知道,索莱娜身死、她家起火和事务所爆炸生在同一个晚上时,我不可能把她的死当成一场意外。”
“他们太嚣张了,是吧?”
“嚣张过头。”
文森特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没有点燃,他克制地碾了碾滤嘴,将烟夹在耳后。
“艾玛,我们是一边的。”
他看向律师,律师回以坦然,于是警司把资料推过去:“我们能做些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艾玛丽丝说。
“1o月18日上午1o时
哥谭市高级法院第1法庭”
这是一场公开审理,旁听区前一排的位置坐满了窃窃私语的记者,后面两三排是负责此案的警员和一些听众。
有几位西科尼事务所的成员坐在角落里,向艾玛丽丝投来审视的目光。遗憾的是,她不能从缺失记忆的脑袋里翻出她们的名字。
被告兼辩的尸体都快被虫蛀完了,警察终于想起来该查这桩案子了。”
“别这么说,”艾玛丽丝严肃道,“我们用了很好的棺材,她才不会被虫蛀,顶多正在腐烂。”
杰森眯起眼睛,打量着玻璃对面的艾玛丽丝:“明天就要开庭了,你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没有用啊,”艾玛丽丝忧郁地说,“所以麻烦你明天把‘蜂群’带上。”
“你认真的?”
艾玛丽丝悠悠打开“违禁物品”的BuFF:“认真的。”
硫酸都能带上法庭,怎么她心爱的小浮游炮就不能带上来呢?
新晋律师助理将信将疑地皱眉,半晌,他撇撇嘴:“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说不定你留在拘留所是一件好事。”
杰森四处看了看,看守的警察面不改色,他懒得压低声音,直接道:“企鹅人和黑面具开战了,街道上到处是火拼的小帮派。”
艾玛丽丝不过在看守所待了半天,东区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部分商铺都关了门,几乎没有行人在路上行走。
光是阻止街上的斗殴事件就让蝙蝠洞的蝙蝠们倾巢而出,杰森一小时前还在米勒港的枪战中杀了个七出七进。
艾玛丽丝担忧道:“如果你没空的话,我可以找杰克……”
杰森打断她的话:“我有空。”
他站起身:“我得走了,明天见,我明天肯定到场。”
他步履匆匆,一步恨不得迈出三步的距离,走路走成助跑跳远。
由此可见,外面的情况有多差劲,艾玛丽丝待在拘留所反而安全许多。
杰森离开,但艾玛丽丝的会客没有结束。
文森特警司接替了杰森的位置,他先是安抚了艾玛丽丝一番:“负责本案的法官和检察官你认识,是詹姆法官和丹尼检察官。”
“我能不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指证我?”艾玛丽丝问,“我不止是被告,也是自己
的辩护律师。”
文森特向监控探头比了一个手势,等了一会儿,看守的警卫收到耳麦里的消息,小跑过来,打开两人间的玻璃屏障。
警司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文件,推给艾玛丽丝。艾玛丽丝的手刚摸到文件,他按住纸的末端,双眼向她逼视:“阿德金斯,我们认识有段时间了。”
艾玛丽丝微笑:“对,您是让我印象深刻的好警司。”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对如此的处境毫不吃惊吗?”
艾玛丽丝唇边的笑容愈深,她不曾讽刺,只是阐述事实:“当我知道,索莱娜身死、她家起火和事务所爆炸生在同一个晚上时,我不可能把她的死当成一场意外。”
“他们太嚣张了,是吧?”
“嚣张过头。”
文森特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没有点燃,他克制地碾了碾滤嘴,将烟夹在耳后。
“艾玛,我们是一边的。”
他看向律师,律师回以坦然,于是警司把资料推过去:“我们能做些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艾玛丽丝说。
“1o月18日上午1o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