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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狐疑地看过来:“……这是夸奖吗?”

“是。”甚尔真情实意地开始点头。

刷碗和清洁的工作也都被甚尔一并包揽了,长手长脚的男人低着头,就已然把厨房的洗漱台占满,挤不太进去的樱只能暂时将其的榻榻米据为己有,躺在上面休养生息。

等甚尔收拾妥当走出隔间时,只见少女正玩弄着长发在编麻花辫,受损的外衣已被她换下,穿上了有着层薄薄绒毛的居家服。

他其实还有想问的事情,但比起可以用担心为由的、已经问过的樱的身体情况外,后面被搁置的问题,显然是他不知要如何开口的。

正在甚尔犹豫着,注意到他在发愣的樱已经坐起了身,顶着散在她胸前两侧的麻花辫,因为头发足够长所以还没有散开的迹象。

“那个咒灵呢?”

“你说的是……”

“就是我醒来以后被差点怼脸的那个,是甚尔你的吧,我之前都看不到。”

接着好奇地问:“打完电话就没再看到过,被你放在哪里了?”

他没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先被樱给提了出来。

要说谎吗?

那下次再被戳破,会被讨厌的吧。

他不想被讨厌。

总结出答案的甚尔屈膝蹲到樱的身前,抬手指给对方,他指着自己的胃部道:“是我养的,它在这里。”

得到从未设想过的答案的樱,当即傻住,她轻启上下唇,视线在甚尔正经的表情和他的胃部间打起转来,几秒后,还有些不确信地说:“骗我的吧?”

“那我吐出来给你看。”他说完就张开了嘴。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樱匆忙扑过去,伸出手赶紧捂住了甚尔的嘴巴。

双目对视,她解释起来:“我只是在想你这样把诅咒放在身体里,不会难受吗?”

拉开罩在自己下半张脸上的双手,触碰结束后,甚尔即刻松手。

他若有所思,但很快就说:“我因为天与咒缚的原因,对诅咒的抗性很高。”

“这样啊。”

“你好像不怎么惊讶。”

哎呀!

这下险些言语错序的人换成了樱。

慌乱间她只能歪头憨笑,两条麻花辫的尾巴也因此而随着晃动,变得松散了些。

怎么还引火上身了。

“其实我从纪真那无意听到过你的事,所以有了解一丢丢,比如天与咒缚。”樱比划起来,不忘再次强调,“真的就一丢丢,那时候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你。”

“不害怕?”

樱疑惑道:“为什么要害怕?”

说完她就又一幅幡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指指自己道:“看来是过去太久你忘了,那我再重申下,我——来自火之国木叶隐村的最强忍者。咱俩比起来还指不定谁更强呢。”

这番话放在过去,甚尔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他目光转向放在书桌上的那个被樱爱惜着的忍者护额。

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了,总之如今的他,会选择相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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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钟表是两人精心挑选的无声款型,在屋子浸在黑暗中的时候,不会听到表针滴滴答答走路的声音,也因此对时间流逝的感知都变得不明朗了。

甚尔摸不清现下是几点几分钟,他觉得自己似乎陷入在这个失去了光的世界颇久,久到他有些迷惘和畏缩,并且像是在面对咒灵群般的难以遏抑这些情绪。

“樱。”他只能寻找帮助。

“我在,怎么了?”

这天经历诸多的少女用着昏昏欲睡的呢喃回道,尽管那声音绵薄又轻婉,却给予了甚尔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可以牵手吗?”说得却还是局促。

被期待着的樱没有再回话,而是转身靠近了些床沿,先一步将手在摸索中探下,指尖戳到了甚尔嘴角的那道疤痕,紧接着就被男人给一把抓住,紧紧握在了掌心中。

这时,樱才问起他如此做的原因。

而出现在屋中的声音依旧是悠悠荡荡的,听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立即入睡。

从不知自己会如此患得患失的甚尔说——

“我不想在梦中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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