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未落,就被一片炙热夺走了呼吸。
他了狠的力道,毫不温柔的啃咬,让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身体越来越热。唇瓣清晰地疼着,但她没机会出一点声音,提醒他自己的不适。
她只能紧紧地攥住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手心逐渐冒出了汗,打滑,于是她更用力,不留神拽掉了一颗扣子。
容斐似乎毫无察觉,继续狠狠地厮磨着。
许久,他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又沙哑:“我说过,我不管五年前生了什么。”
眼泪汩汩地流出来,她嘴里喃喃着,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明悠。”他张口,每一个字音都打着颤,“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眨了眨眼,泪如泉涌。
他望着她的眼睛问:“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鼻尖紧紧地抵着,几乎要无法呼吸,明悠抱紧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
再醒来时,明悠看见容斐从铁门那边走回来。
一觉过后,情绪已经平复了大半,只是还有些微的尴尬。她垂下眸子不敢对视,小声问:“怎么了?”
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一根铁丝,沉着脸摇摇头,把铁丝扔掉,“门从外面锁上了,弄不开。”
明悠皱眉,“一会儿会有人来找你的吧?”
“没人知道我在这儿。”他不像昨天那样哄她,实话实说,掐灭她的希望,但还是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别怕,能出去的。”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起昨天的不愉快。
男人手掌的温度让她安心,明悠抿着唇,唇角微微地扯起来,抬头望着他。
一夜过去,男人下巴就有了一圈青色胡茬,看上去不仅不邋遢,反倒更有男人味了。领带昨晚被他摘掉了,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其中一颗是被她拽掉的,还带着线头。锁骨半露,微微俯身望着她的模样性感又慵懒。
恍惚间就好像是婚,两人大清早醒来,她看见他最真实随意的模样。
明悠看得入迷,想得出神,居然还不小心念叨了出来。
容斐笑了,肩膀抖动,手还在她头顶上揉了揉:“你是在提醒我,想结婚了吗?”
“……没有。”明悠脸颊爆热。
他没再接着调侃,而是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横抱起来,缓缓上楼。
明悠的脚肿成了馒头,即便她不做声,容斐也感觉到她一直在忍着疼。
她必须及早去医院,不能再寄希望于等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