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珠全神贯注救治李怀渊,没有听到向阳的话。
林御医觉察到了张雨珠的汗水,拿帕子给她擦汗,“师父,别着急,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问题的。”
“别出声,把桌子上的镊子给我,林御医准备按压!”张雨珠冷静下来了,接过镊子就取那刀片,取出来是断了刀柄,十厘米左右的匕首。
她能想象到李怀渊杀野木庄时,野木庄是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插入匕首,再用力搅动伤口,把匕首折断的。
那该有多疼痛?李怀渊硬是扛了过来。
她来不及多想,用银针刺入李怀渊腰边,阻止血液喷飞,林御医则用布轻轻按压伤口。
等到血液没有流出来,张雨珠就开始缝合伤口。
“这?”林御医低声问,“线在肉里,以后伤口干燥了怎么办?”
“可以拆线的!”张雨珠回答着,专注地缝合伤口,再用纱布包着,看李怀渊体征正常,放松下来。
“张大人果然厉害,要是我们,是没办法医治将军了!”林御医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可谓是长了见识了。
“这场手术有惊无险,大家都要记住手术过程,回去后,给我写个报告,再把自己的感悟写上,明天上午交上来。”
张雨珠给李怀渊盖好被子,洗了洗手,坐下来喝水了。
“是!”军医们非常开心去写报告了。
“娘!”向阳跑了进来,看到脸色苍白的李怀渊,急切地问,“爹好点了吗?”
张雨珠抱住了向阳,做了个噤声动作,“你爹身体不好,要静心休养,你先出去玩好吗?”
向阳小脸一撇,就要哭出来了,但他知道这时候不能闹,点点头就跑出去了。
张雨珠坐在床边,抓住了李怀渊的手,“你忘了我说什么吗?要顾及自己,不要让别人担心!”
李怀渊没有反应,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知道你的责任,但这次伤势太重了,你又不说,差点要了你的命!”
进来一个端着饭菜的士兵,“张大人,将军说你忙了那么久,估计饿了,给你送点吃的。”
“放在桌子上吧,我等会儿就吃!”张雨珠挥挥手,她实在是累得没胃口。
“将军交代了,要属下看着你吃才放心!”士兵着急了。
张雨珠不想为难他,端过饭菜,顿觉有问题,回头看了一眼士兵。
“怎,怎么了?”士兵害怕被识破了,紧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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