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的确不好惹,不过,你长时间不出现,大家都忘记你了,不是很好。”司空冷晖用眼神示意李怀渊要做出决定了。
“你的事挺着急的,要不,你随司空公子回京城?”张雨珠低声问。
李怀渊眼里带着哀伤,“娘子,你又要赶我走!”
“好,不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张雨珠败下阵来。
这听到了外面锣鼓喧天,就好奇生了什么事,跑出去瞧热闹了。
“怀渊,我走了!”司空冷晖站起来跟李怀渊拱手,“我希望你能尽快回京,我必当奉上好酒,跟你喝个痛快。”
“一路顺风!”李怀渊也拱手。
两人走出来,李怀渊跟张雨珠站在一起,司空冷晖就离开了。
锣鼓声越来越近,方孟亭从街角走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抬着一块遮了红布的牌匾。
“雨珠!”方孟亭跑了过来。
“敲锣打鼓的,搞什么?”张雨珠疑惑地问。
他不好好养伤,来这里瞎凑什么热闹?
“你给我的正骨水,把我多年的颈椎病跟腰椎都医好了,这两天我觉得浑身得劲,哮喘都不犯了,为了感谢你,我给你送牌匾了!”
方孟亭笑呵呵地指着后边。
那牌匾比门头的要大多了,就方孟亭的支出能力,怎么也得是烫金大字,那就醒目多了。
“送牌匾啊,好好好,快来!”张雨珠正想有人来造势,特别欢迎地带着他往前走,“师傅们要帮忙挂的啊!”
“没问题,他们都是熟稔的师傅!”方孟亭招呼着身后的伙计们,“大家把旧招牌拆下来,放上新的牌匾,小心点,别弄坏了!”
“方先生放心,我们安装牌匾十分在行。”师傅们很有信心。
他们搬来了梯子,三两下就把旧牌匾拆下来,砍断准备当柴烧,很快又把新牌匾挂上去。
“把红布掀开,讨个吉利吧!”方孟亭把盖住牌匾的布绳子交到张雨珠手里。
“一起来!”张雨珠欣喜地用力,红布掉落,看到牌匾内容,她傻眼了。
围观老百姓也是一脸迷茫,谁家牌掉漆啊!
“这是什么意思?”张雨珠叉腰怒视方孟亭,“名字还是一样的,木头都快腐蚀完了,你耍我?”
“酒香不怕巷子深,那些酒坊的招牌不都是旧得看不出字吗?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生意,你这医术没有得到认可,就得靠老牌子维持。”方孟亭很有说辞。
“照你这么说,我得打扮成白胡子老爷爷,不是更有说服力?”张雨珠翻了个白眼。
怎奈旧牌子被毁了,不然就得装回去。
“你要是敢扮,生意确实会更好。”方孟亭点点头,“看你这门庭若市的,怎么样,最近生意还行吗?可有挣大钱了?”
“价钱太高,老百姓看不起病,只好等死,我还没违背良心到那种程度。”张雨珠冷哼,“你可以给我说说,你怎么会有杏林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