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也是人,他们身上负着家庭,他们伤了,干不了活,可能全家都散了,杏林铺打开大门,给他们医治,这是多么大的善举,被阻止开下去,这事还有天理吗?”
司空冷晖冷冽的问话让在场的医药商家无言以对。
药铺当家人对视后,推出了说得上话的人做代表,指着司空冷晖大骂。
“哪里跑来的野小子,碍手碍脚的,少跟他们废话,拆了杏林铺就是了。”
护卫们接收到主家的眼神,分三组人,一组对付李怀渊,另外一组对付司空冷晖,再一组对付张雨珠。
他们知道三人是一伙的,只要抓住了张雨珠,就克制住了另外两个人。
怎料,三个都是有武功的人,进入战斗后,都挥出惊人的战斗力,不一会就把护卫们打倒在地上。
张雨珠在药铺主家们面面相觑时,站在了门口台阶上,对着大家拱手。
“我张雨珠在这里开药铺,秉承的就是为老百姓提供医疗救助,谁要是眼红看不过去,尽管来找我们的晦气,我们来一个打一个,绝不手软。”
“我补充一句,谁要是敢来这里闹事,那我就要请你们到衙门里坐一坐了!”司空冷晖举手扇子,对着前方摇晃并喊着,“县令大人,我在这里。”
众人回头,六峰镇管束衙门的钟大人小跑着过来,对着司空冷晖行礼,“探花郎,有何赐教呀?”
“探花?”周围出了各种惊叹。
难怪杏林铺光明正大地跟人抢生意,原来是有探花做后盾呀。
那些药铺当家们自觉无趣,扬手一挥,灰溜溜地离开了。
围观老百姓害怕得罪了县令,也打消看热闹念头,安心的做自己的事。
李怀渊知道不会有事生了,为了躲避钟大人,躲起来了。
“钟大人,我来这里,也是急人之所急呢。”
司空冷晖故意卖了个关子,在钟大人探寻的目光下,才慢悠悠地说下去。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六峰县出现了太多的伤者,而无人能医治,导致那些人的家人十分愤慨,要把衙门砸了吧?”
司空冷晖虽然不屑于利用身份,但他知道,张雨珠一个贫苦的丑奴女,想要在六峰镇开药铺立足是很难的。
看在她曾经救过他的份上,他就应该支持她在悬壶济世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探花郎还记得我们的谈话,下官惶恐,拼命挣钱的人太多了,受伤了也拖着,等着自然好。”
“他们的家人就不服气,带着他们来衙门闹事,我就光给他们疏导了,朝廷交来的任务都还没有完成呢。”
钟大人没摸透司空冷晖的脾气,只得客客气气的。
“客气什么呀?”司空冷晖打开扇子轻轻扇了扇,“钟大人实在是辛苦了,我这有个良策,可以让你高枕无忧,你看感兴趣吗?”
“愿闻其详,探花郎可有良策?”钟大人欣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