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怒气值爆表,谁劝也不奏效,脱离开拉扯的围观群众,对着方孟亭就是一顿暴揍。
张雨珠担心方孟亭被打残废了,在李怀渊的掩护下,从人群中拨拉开来,推开了打人者,却也晚了一步。
方孟亭鼻青眼肿地挨着亭子,对着打人者骂起来。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自己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听我说书的女孩子多了去了,要是我说的有毒,她们早就被我毒得千疮百孔了,又如何能够继续听我的故事?”
“我说的故事是要告诉女孩子们,不管经历多么绝望的境地,都要有希望。”
“我讲她们跟随才子离开,就是想要告诉大家,她们是有梦想的,有勇气挣脱开所有的不公。”
“她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行尸走肉地由着别人安排,循环着上一辈的痛苦。”
那些女孩子听完后,哭得更厉害了,她们就是想要主宰自己的未来,才会勇于追求爱情的。
尽管现实让她们遭受了背叛,可她们从来不后悔。
“各位,方先生在这条街立足了十多年,给我们讲精彩故事的同时,还讲了很多道理。”
“甚至每十天都会来一次现场教学,教会我们不少知识,多少人靠着知识,脱离困境,成功逆袭了。”
“我们不感激他就算了,还要指责他,实在是不仁不义呀。”
有人为方孟亭说话,那些人有些愧疚。
张雨珠扶住了方孟亭,现他呼吸急促,立马让大家疏散开去。
“不碍事!”方孟亭摆摆手,在张雨珠的搀扶之下,有气无力地对大家说,“这几位姑娘遇人不淑,但不能说明她们就是坏女孩,咱们应该宽容些,少指责,多安慰,方某今天受点罪也就值得了。”
“你们快看看,方先生是多么地宽宏大量,他现在身体状态不太好,这位姑娘,你是方先生的朋友吧,赶紧带他去休息吧。”有人体谅方孟亭的不容易。
“走吧!”张雨珠微点头,李怀渊走过来,两人带着方孟亭往家里走去。
“哎呦,我这腰好像扭到了,还有我的脖子,也不舒服,腿也不利索……”
安全后,方孟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些打人者担心衙差来抓他们,带着自己的女儿们离开了现场,围观的人也都各自散去了。
到了茶花亭二楼,方孟亭身体很僵硬,痛的根本躺不了,嗷嗷叫唤着,“快送我去看大夫!”
“现成的大夫就在你眼前,还用得着走吗?”张雨珠呵呵一笑,身旁就摆放了很多手术用具。
“我这不是病,我是伤,你能看得好吗?”方孟亭很怀疑。
“我给你的哮喘药好用吧?你那些心疾的朋友,吃了我的药也有所好转吧,就凭这些,你就应该相信我有本事可以把你的伤治好。”
张雨珠不由分说地把方孟亭身上严重的淤血去除包扎好,再给他错位的骨头正位。
扔下一瓶正骨水交给李怀渊,“给他腰跟颈椎戳一戳吧。”
她就关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