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怎么向着他!”张雨珠愤愤不平地去厨房,把凉了的菜放到锅里热。
李怀渊看出了她的怒火,在张老婆子的目光鼓励下,软下脾气,走到她面前,“对不起,我不该偷偷去河边……”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是战神将军,天下人敬佩的英雄,我就是个丑陋的农女,有什么资格让你道歉?”张雨珠含沙射影,“你做什么决定,自己去就行了,别告诉我!”
“娘子,我不过是怕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的!”李怀渊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我以后什么事都跟你商量,听从你的意见,好不好?”
“走开!”张雨珠拍开他的手。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行不行?”李怀渊轻轻撞了她的胳膊,讨好地看她,“我真的知道错了!”
“起开!”张雨珠懒得跟他说话,出门去透透气了。
李怀渊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她到哪里,他就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张雨珠抱着胳膊看他。
“原谅我!”李怀渊试图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这场景被马车上下来的方孟亭逮住了,跳下来笑嘻嘻地调侃,“啧啧啧,一个撅着嘴,一个讨好着,小情侣闹别扭呢!”
“我还想找你呢,你就来了!”张雨珠回过头来,张开手,“上次让你送信,回信呢?”
“我是来拿药的,没有回信!”
方孟亭伸出了手推开张雨珠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昨天那帮听客口出狂言,说我不入流,专门说些别人的腌臜事,把我给气的,咳得厉害,你给的药吃完了,再给!”
“一下子吃那么多,剂量太大,怎么没把你送走?”张雨珠眯着眼睛,这方孟亭不听医嘱,迟早出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方孟亭张开手晃了晃,“别那么小气,快给我配药!”
“你等着,我去拿!”张雨珠就进屋去了。
方孟亭看了一眼冷淡的李怀渊,径直坐下来。
“秦舒柏依旧没有你跟太子的消息,估计气急败坏,派出了近身护卫白镜良来找你们。”
“白镜良?”李怀渊有些吃惊。
大家都知道,秦舒柏怕死,找了不少武林高手守护在身旁。
白镜良是秦舒柏最满意的护卫,据说战斗力极强,除了上朝,从来不让他离开自己半分。
“就是号称‘三米锁喉’的那个顶尖高手!”
方孟亭示意李怀渊坐下,靠近他。
“我有给他指引错误的路线,估计很快就会离开的,至于你的信,我确实让人送出去了,可为什么没有回信,我真不知道。”
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还是说自己的人品有问题,没能让那些朋友来救场?李怀渊沉默不语。
方孟亭实在受不了李怀渊的注视,咳嗽两下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