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闭眼努力平复痛苦。
“旧伤口还没好，就想逞能！”张雨珠嗤之以鼻，“你也别太有负罪感，未来用银票抵消吧。”
“你可真是财迷！”李怀渊无奈一笑，“我再教你几招防身用法吧。”
“有何不可？”张雨珠跃跃欲试。
李怀渊给她示范几招就看她挥了。
她领悟力极强，看一遍就都会了。
李怀渊在她停下来时鼓起了掌，由衷赞叹，“如果你跟我师父学习，一定能成为一代大侠的。”
“我不想做大侠，只想自保！”张雨珠看着天空，“以前，我认为自己武功高强，就不可一世，等到真正派上用场，才现只有三脚猫功夫，不仅没用处，还连累别人，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知道前世搭档的特工们，此刻怎么样了。
“江湖人才辈出，你能做到不断进步，已经优于很多人了，别再自暴自弃了。”李怀渊轻轻抓住张雨珠的胳膊，带着她回房。
他们到各自的位置躺下。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向阳玩累了就自己入睡，张雨珠感慨他是天使宝宝，也躺下来，一会儿就沉沉入睡。
第二天，她拿了李怀渊写的信，到了城里，驿站附近有斗篷人把守，她压根不敢靠近。
听到了羊叫声，想到向阳喝米粥不长身体，正要去买一头羊时，现有斗篷人在盯着买羊的人，吓得躲在了一边。
他们也想到了李怀渊可能会为了孩子的口粮着急来这里，在这里把守，调查每一个买羊的人，说不定能抓到李怀渊。
她退回街道，为了不露怯，她向往常一样走走停停，眼珠子四处流转，留意着斗篷人的动向。
她穿得普通，脸上还有疤痕，并没有谁去留意她。
路边有个大娘叫卖菜种子，她想都没想就买了不少，期间又购置了一些日常用品，手按着箩筐，不知不觉就到茶花亭。
方孟亭又在兴致盎然地讲着权贵们的风流韵事，她假装是听客，在那里坐下来。
方孟亭讲的是青楼女子跟状元郎的事，看到她来了，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
“谁想知道他们结局的，一两银子，来方某家中，全盘告知。”
“姓方的，别跟我们来这一套，谁家有闲钱？滚吧！”听客们像往常一样哗然走了。
张雨珠很舍不得地拿了一两银子递给方孟亭。
“真的有人傻钱多的！”听客们重新回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张雨珠。
“乡亲们，方某说书，童叟无欺，你看看，还是有识货的，姑娘，你是我第一个听我入宅说书的，我给你讲个够！”方孟亭站起来，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有劳方先生了。”张雨珠把自己当做一个听众。
方孟亭不揭穿她，指了指身后，“请！”
张雨珠怯弱地走进去，在方孟亭关上大门时，迅扣住他的脖子，“为什么帮忙？”
“我一直等你，你怎么才来呢？”方孟亭答非所问，“你爹要你死，你就甘心算了？”
“你别拱火！”张雨珠放开他，“我知道自己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