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遇到韭菜婆,她也知道了你家那位的身份,你大伯母要去告,被她痛骂了一顿,灰溜溜回家了。”九槐察言观色,打消她的疑虑。
张雨珠心里欢喜,幸亏及时把韭菜婆拉拢到自己的阵营,简直是神助攻。
“不过,如果有人来查探信息真假,你丈夫还得扮个傻子。”九槐提醒。
“这个没有难度!”张雨珠佩服九槐的办事能力。
“这事抓紧去跟里正说明,至于布告栏的事,再让他跟乡亲们敲打敲打,就能万无一失了。”九槐好心提醒。
“九槐叔,谢谢你考虑周到,里正昨天就让一些人注意村子里的情况了。”张雨珠点头道谢。
“朝廷风起云涌,暗箭难防,做他的女人,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日子真是如履薄冰……”九槐遗憾地看着九贵,“你命里是做大事的,哎,都怪我当初猪油蒙心,只看到了表面,退了亲事,真是我儿没有福气!”
“九槐叔,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九贵现在恢复正常,依着你们家的条件,想要嫁的人从村头排到村尾。”
“你不在行列中,这有什么意义呢?”九贵难过极了。
张雨珠没工夫理会他们的心情,给九贵施针后就回家了。
李怀渊盯着户头资料看了很久,“做个傻子挺好的。”
“户头的事安排好了,你就可以好好地隐藏下去了,等到风头过了,那些杀手离开了,你也可以考虑复仇的事。”
张雨珠抬出晾的差不多的黄瓜,拿了年初准备好的竹罐子,开始腌制黄瓜了。
没有辣椒,她就用冰糖、黑胡椒、米醋等物品替换。
李怀渊在她旁边打下手,做好的腌黄瓜,给韭菜婆送去一些。
韭菜婆高兴坏了,扬言要在村子里给张雨珠树立好形象。
两人走出来时,就看到柳瘸子提着东西陪撑着腰往前走的张梦茹走来。
“呦,梦茹呀,现在才回门?”韭菜婆兴致高昂地走过去,“夫妻房里用力过猛,腰闪了吧?”
张梦茹羞红了脸,语气却十分不友善,“要你管!”
看到张雨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咬牙切齿,“死女人!”
张雨珠懒得计较,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张雨珠,见到堂姐、堂姐夫,怎么不喊人?”张梦茹叉着腰气冲冲的跑过来,拦住张雨珠,“那柳瘸子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这几天总是缠着我,我都走不了路了,身体损伤得很,你害我嫁给他的,赔钱!”
“深山里住着,自给自足,你要钱干什么?”张雨珠抱着胳膊问,“我看你是敲诈上瘾了吧!”
“你这是不给了!”张梦茹叉腰怒吼,“张雨珠,你别怪我不客气!”
张雨珠扯开贼贼的笑容,“堂姐,已为人妇,事事受制于柳瘸子,你回门都得推后,能对我不客气几回?”
“你……”张梦茹踩了踩地板,还想向以前一样打张雨珠,手就被柳瘸子抓住了,“你只有半个时辰,我们抓紧回家去!”
“你别碰我!”张梦茹甩开柳瘸子的手,十分嫌弃地踢了踢地板,“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跟你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