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然:听说有些人想谈恋爱把节目回绝了。]
苏时宛不晓得他这消息哪里听来的,但也没否认地说,[2o了,可以了吧。]
[江时然:确实可以,但很难。]
[苏时宛:难?]
[江时然:去哪儿都会被拍,报道添油加醋,你不担心?]
苏时宛没有谈过恋爱,更别说公开谈恋爱了,她不知道江时然所说的这种情况会厉害成什么样子,以至于他会问出担不担心的话来,所以她把话头甩了回去,想看看他的反应。
[苏时宛:对方不担心,我就不担心。]
[江时然:我认为节目是个不错的挡箭牌。]
话说到这里,苏时宛就懂了。
江时然想继续参加节目,不管是他的意思还是公司看中了这节目对他人气的附加值,他都是持赞成意见的。
说不定他来主动找她,是受了编导委托。
但苏时宛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想出演,她不想再被镜头影响自己所有的情感了,那样她会很烦恼。
最显著的一点就是每当自己生气吃醋负能量的时候,在镜头前,她还是需要保持高调的情绪同对方完成节目录制。
所以苏时宛说,[那我们就是谈崩了呗。]
[江时然:目前看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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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宛本来不是个容易情绪化的人,但只要对方是江时然,她就会不受控地变成那样。
因为那晚上不愉快的聊天结尾,两人好几天没说话,准确来说,是苏时宛一个人不说话。
合作舞台近在眼前,两人工作繁忙,本就缺少彩排的机会,之前只在电话里对过歌词,现在倒好,干脆连电话彩排的次数都没了。
大年三十当晚。
苏时宛化完妆,换上演出服,才和江时然第一次碰头。
彩排导演让他们先走个位,估计也是看出两人之间的氛围过分僵硬,所以草草排完便让他们下场。
节目组导演过来旁敲侧击,“晚上的舞台ok吗?这放到以后,可都是个好回忆,别乱整些没用的东西。”
江时然正在和队员们嬉笑玩乐器,听见导演的话,潦草地看了眼苏时宛,“放心,导演,我是实战型选手,对表演向来都是认真对待的。”
苏时宛看着他,觉得他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别人不知道,但江时然是知道的,她不是考试型选手,是需要多加练习排练的才会有安全感的人,但这次节目加上刚才那次彩排,根本不能达到让苏时宛安心上台表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