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过来的路上,经纪人和助理也都说她最近的磁场改变了,具体是哪儿他们说不上来,但说了那是往正极方向展的,是好的。
苏时宛也为自己有好的改变而开心,她说:“就当是。。。。。。是用杯子的仪式感?”
江时然被她说笑了,欠哼哼地,“你怎么不说你还想再来点祝词呢。”
“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都提议了,苏时宛摆了个“有请”的手势,“江老师先说。”
“。。。。。。”江时然多少有点让她搞无语了,但想了一秒,还是配合着说,“那就祝苏老师下张专辑大卖吧。”
苏时宛微微拧眉,眼神里透出一股“如果你要这么说,那就很没意思了”的神情来。
江时然录过无数综艺,他的风幽默,和抛梗接梗的水平可是连主持人和各大编导都赞不绝口的,眼下看着苏时宛略带嫌弃意味的表情,确实是有点刺激到他。
杯子里飘出的蒸汽少了点,冬天嘛,室内再暖,水自然降温也降得快,主要是江时然真挺渴的,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不行?”
“好歹说点我俩有关的,再不济也可以说说节目组,不用比我公司还关心我的唱片销售量的事。”话虽然这么说,但苏时宛听到他脱口而出的祝词和她有关,还是小小意外且欣喜了一下。
江时然点头会意,还是不足两秒的张口就来,“那就祝江苏cp长长久久。”
没点明是哪方面,爱情还是友情,代入者自然会代入。
苏时宛把杯子一抬,叮一声,和他的碰了杯,不等江时然反应,她先把水喝光了。
“玩赖?”江时然喝了一口,盯着她空荡荡已经喝空了的杯子,“你还没说呢。”
苏时宛摇头,一脸真诚,“没有,我是觉得你这个说的非常好了,我就没必要再献丑了。”
“过个生日,嘴皮子都厉害不少啊。”江时然闷光了剩下的水,喝完还哈了口气,真有种冬日里坐在大街上某个暖棚里喝烧酒吃烤肉的那味儿,特别恣意享受。
苏时宛跟他本来也算的上是熟识了,今天的录制就像是添柴堆薪,把之前的小火苗一下引大燃旺了,所以她也没客气地接承道,“总不能空长了这一岁,是吧?”
江时然对着镜头说“说不过她”,苏时宛才不信,他就是今天看她是寿星,所以没力,哪儿哪儿都让着她。
摄像大哥举着机子,手很稳,但镜头一直在颤,苏时宛看了很久,也不晓得他在笑什么。
下午午睡起来,苏时宛从房里出来,客厅里没人,工作人员撤了机器,出去聚餐了。
窗帘拉上半边,光从落地窗泄进一点,被绿植遮挡,只有一小撮光晕,落在沙上。
江时然躺靠在上面,腿横出一节,点着地,手搭在额头,盖住上半张脸,看样子是睡着了。
苏时宛踮着脚尖,步子很轻地走过去,她想帮他把窗帘全拉好,人刚走近,手腕被人一握,男人的声音喑哑,听着十分疲累,“不用。”
苏时宛只好收回伸出去的手,转过身看他时,才觉江时然困顿得反应慢拍,居然没有松开她,“怎么不去里面睡。”
“没想睡。”江时然坐起来,后知后觉把手拿开,“抱歉。”
他空出位置来,苏时宛隔开些距离坐下,“你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江时然伸了个懒腰,随便一个呵欠都能打出眼泪来,他刚确实没想睡,那会儿还有三三两两个工作人员,大概都走光了,周围一下安静,他刷着手机把自己刷入梦了。
他站起来去倒水,问她要不要,苏时宛摆摆手,“你要问我哪天没熬夜,我估计能答上来。”
苏时宛就没见过作息这么不规律的人,“那你肯定没听摇篮曲。”
江时然站在料理台前,手松散地撑着,水灌了一口差点喷出来,“你别说,那个刚开始还真有点用,但后来我给免疫了。”
“。。。。。。”苏时宛也不知道他说真说假,揶揄道:“你的防睡系统可真无敌。”
江时然放下水杯,经过冰箱,扯下上面的纸拿过来,“真的,不骗你。”他从抽屉里翻了支出来,盖戳着矮几桌面,当当两下,“都过这么久了,对男朋友的要求是不是有点想法了?”
苏时宛巡视了一圈空静的客厅,笑着说,“你为什么总挑没镜头拍的时候,跟我做这些?”
以前实现心愿也是,这些互动在编导眼里可都是重要素材,但江时然总是拎不清地把这些放到私下来做,以至于他们真正在镜头下的互动尴尬无聊到抠脚。
她其实早就想问了,就是以前不太熟,也不方便,现在顾虑少了,就直接问出口了。
江时然手上的一停,掀眼看她,过了两秒,又开始转,嘶了声气,“你不会真以为这房子里装的36o度无死角摄像头,人不在就关机不工作了吧?”
“。。。。。。”
江时然把纸推过去,连同一块儿,语气有些清冷,“放心,连轴拍,少不了我们的画面。”
“不是,我不是。。。。。。”苏时宛觉得他八成误会她这么问的原因,她只是想听到他们私下镜头里都一样这个回答。
但在江时然那边可能成了怪他不把握分寸,导致节目正式播出时,两人的时长特别少,也就达不到提高曝光度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