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许小凡才感到夏安茹的手有点抖,紧紧的抓了她的手到:“安茹,有我在,没事的,你能跟我说说张老太太的事吗。”夏安茹感到握着许小凡的手紧了紧,心里安定了不少,又听到许小凡说的法,又将所有心神放入神藏中,朝许小凡感激的一笑道:"谢谢老公,我没事了。刚刚锋哥说的是我外婆,外婆一生的坎坷,从小祖外公祖外婆就去了了,是外婆的奶奶带着她到了十岁,后来革命队伍到了外婆家建立根据地,外婆就天天和队伍一直跑,后来革命队伍就带她进了军队,从那里起她就和队伍转战南北,走过草地,一直在一线做战部队,后来和爷爷带的部队一起战斗负了伤,还是奶奶给她做的手术,再后来也是奶奶将外婆介绍给了外公,从那以后一直到建立新中国,外婆都随部队转战全国,建国后她觉得一个女人在部队不利于家庭和工作,就转回了地方,再后来外公也转入了地方,主管商务经济工作,外婆就为了照顾外公,办了退休,但早年作战,体内的弹片太多拿不出来,老了后身体很不好,加上外公走了后,给她更大的打击,舅舅们都不太来听她的话,更让他伤心,就搬到了爷爷奶奶住的大院里,住在奶奶家旁边,我从记事起到和你高中认识前的一年,都是和爷爷奶奶和外婆一起生活在一起的,听说她又晕过去,我很担心她,必竟她的身体在战争年代留下的伤害太大了,我怕她会痛得难受的。"说着说着眼泪又湿了眼眶,这时锋叔的事也到了,许小凡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起坐进车内,许小凡和锋哥问了好,车就启动往部队专用机场赶。
深夜十一点二十,军用飞机停在了京都军用机场,许小凡和夏安茹坐进了来接他们的车里,锋叔坐副驾驶位,一行四人加上司机赶往部队医院,此时的医院内八楼的一间高级病房内,一位面容苍白的老太太,身上接着各种的仪器的管子,已经是无法自主呼吸而用上了口罩呼吸机,病房内还有两名年长的老医生正对着老太太的手腕进行号脉,还有三名四五十岁年纪的中老年人,衣着名贵,手上带着的腕表都非常的昂贵,三人脸上都是显出非常的紧张,但只有紧张而没有伤心之类的悲伤表情。就站在老太太的病房里,病房外客厅里还有一群年纪相差比较大的男女,个个衣着华贵,眼高于顶,在玩手机的玩手机,呆的呆,看着时尚杂志的更是不少,其中包括夏安茹的父母亲,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女孩,显然是当天高考时和夏安茹一起出现在校门口的那个小女孩,此时依靠在一个和夏安茹母亲有七八分相像的美少妇怀中,显然就是安茹的小姨。整个病房神色有点紧张的就只有夏安茹父母和这个小姨了。众人等在病房客厅,想要等病房里两个老者对病情的诊断结果。但显然大家心里也有点清楚,这一次的病情对于老太太来说是凶险异常,医院给出的病情分析,清楚的说明是因为脑内弹片和位于心脏旁的弹片因为再次炎,造成炎症压迫了脑干从而使老太太昏迷,但弹片的位置非常敏感,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是无法取出的。众人都知道这是老太太早年参加战斗在战场中留下的旧伤,从负伤到现在,不知经过多少医院医生诊治,始终无法对这两处弹片用手术取出,因此老太太每年都要承受病痛的折磨。两位老中医在号完脉后,对着后两三名中老年的老太太众儿子也是摇了摇头。事实上老太太的病情,在他们心中是非常清楚的,他们每一年都会对老太太对很多次的诊断,治疗方案也都是他们来确认的,但这一次老太太的病情,显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看能否让老太太醒过来一次,他们还要回去再讨论看看,有没有人能想出更好的方法。两位老中医将诊断和治疗的方案和结果说了出来,看到老太太的众子女都默不做声,也没在意,留下一名助手后,在几个安保和助手的簇拥下,离开了病房。而此时的病房里,众多老太太的子孙都看着几位长者,希望他们能出主意。而三名长者显然也拿不定主意,长老院中医大师的意见也是保守治疗,如果一定要让老太太醒过来,造成的后果无人能承担。但医院此时已经无法再拿出有效的治疗方案了。一时间,病房里安静下来。
深夜十二点,许小凡和夏安茹们赶到了医院,与夏老新的秘书汇合后,众人走入了医院,很快的进入了病房,进入病房看到的就是众人都一脸沉重又安静的样子,夏安茹看到众人这个样子,以为生了不可想象的事,脚一软就倒在许小凡身上,许小凡忙通过玉符告诉她老太太暂时没事,让她不要太过激动。众人看到他们一行人进来,先是一愣,再看了夏安茹倒在一个少年的身上,顿时知道了怎么回事,夏老话,夏安茹的对象得到了夏老的同意的事,全京城都传开了,他们也好奇这个幸运的乡下小子,长什么样子,怎么就能得到夏家最受宠爱的京城第一美少女之称的夏大小姐哄到手上。现在乍一看到,都觉得看起来有点帅气,身材挺拔,气质沉稳,但这样的人在京城他们这个圈子里,也非常的平常,没有什么特别的。
夏安茹带着许小凡对众位长辈都见了礼,许小凡现他们对自己都不宵一顾,如果不是夏安茹和夏老的秘书在,不好开口说些太难听的话,否则现在估计将许小凡赶走的人,不下三分之二,他们的目光完全无视许小凡,连带对夏安茹的问候也表达出非常的冷淡。包括夏安茹的父母亲,都用一种非常厌恶的眼光看着许小凡,如果场内唯一对自己有好感或者说不排斥的话,就只有那名叫刘馨如的八岁小女孩了。三个被夏安茹称之为舅舅的中老年人,在听到夏安茹将自己的男朋友带过来,是为了给老太太看病,先是年老的大舅舅先火道:“安茹啊,你这个时候带个外人来看看你外婆,本来念你一片孝心,我们也不放在心上,你还说让他给老太太看病,我看你是晕了头了,这小子毛都没长齐,骗你可以,那是你天真,骗我们才是来错了地方了。这个事不必再说,你现在带他马上离开,我们还当你是张家小外孙女,再敢胡言乱语,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说完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夏安茹,更不看许小凡一眼。此时夏安茹的父母也出言叫安茹别在这里捣乱,赶紧给大舅道歉。众位亲戚更是一脸嫌弃的望着许小凡,仿佛认为许小凡就是来华众取宠,刷一刷自己在夏安茹心目中的好感的,已经是非常不宵了,连看都没人在正眼的看他。此时夏老的秘书也看出来了问题,就对安茹的三个舅舅说,许小凡也是夏老请过来的,希望能帮到张老太太看看。此时的几个张家做主的人,不知道是非常不待见许小凡还是其它的原因,竟然一口回绝了夏老的好意。许小凡听到这里,不知道这个张家人,是怎么能活到现在,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夏安茹还来不得及说什么,只听到夏父就出来说道:“安茹,你回去和爷爷说一下,医院和长老院大师都无法做出有效的治疗方案,现在只能靠老太太的意志力在坚持了,你先回去和爷爷说吧,这边有我和你妈妈在就可以了。”话中没提到这许小凡一个字,也没看他一眼,许小凡表示对夏父这个奇葩十分无语,张家人现在是拒绝老爷子的好意,你做为夏家人,即使是张家的姑爷,你此时应该是要维护好夏老爷子的威严。如此做派,怪不得只在县委书记任上做不到一年,给人调回了地区,还又给人推回了京城,完全是个政治呆瓜,如果不是老爷子在,估计早被人给坑死了。
夏老的秘书和锋叔,包括安茹都一脸错愕的望向夏父这个白痴般的人,又低下了眼光,几人都不说话了,许小凡传音给安茹,说现在留在这里没有用,等半夜人少了再过来,找机给将老太太的病给治好,同时许小凡也留了一道神念在老太太身上,如果有任何异常,他将第一时间赶到。随后,就在众人不善的目光中,许小凡和众人离开了医院,返回了由锋哥安排的酒店里。在返回酒店的路上,夏安茹的泪水一直不停的流,知道她不只是担心老太太的病情,更多是对外婆家人如此冷漠的伤心,更是对自己父母如此的愚蠢感到难过。许小凡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只能是抱着她不停的拍拍她的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