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还行。”萧昱示意她开动,“你也尝尝。”
萧晴依言跟着尝了遍:“确实不错。”但也就那样,“咱们厨子做的也不差啊。”
萧昱嗯了声,问她:“这两天管着庄子,感觉如何?”
萧晴想了想:“还挺简单的,就是些吃用上的安排,吩咐下去就行。”
萧昱再问:“那你知道长贵为什么要把秦府送来的肉给护卫吗?”
萧晴茫然:“啊?”这跟她管家有什么关系?
“……今天隔壁来人了,你知道吗?”
萧晴笑了:“知道啊,”示意般扫了眼桌上的菜,“这不都送菜过来了吗?”
萧昱有些头疼,停下筷子:“那你知不知道秦府跟我关系如何?”
萧晴察觉不对,迟疑了一瞬,答道:“不是三嫂的娘家吗?”
所以她才不知道怎么回礼,还着人去问自己。萧昱叹了口气,指点她:“你明儿下个帖去请那秦三姑娘过来,问问她。”
“啊?”
萧昱忆及今日秦妍书的某个动作,顿了顿,随口道:“待会我让人给你送点东西,你明儿交给她。”
“……啊?”萧晴瞪大眼睛看着他。
“吃饭吧。”萧昱面无表情。
“……”萧晴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
另一头,好不容易搞定送去隔壁的膳食,秦妍书已经累得不行,草草用过晚饭,她就告退回房。
青竹已经备好了热水跟换洗衣服。
秦妍书挥退她,自己脱了衣服,刚准备踏入浴盆,视线随意往下一扫,登时吓了一跳——
莹白的肌肤上赫然一圈青紫。
回忆起萧昱那抓在手里的乌黑长鞭子,秦妍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妍书伸指按了按——
“嘶!”
难怪她腰疼……亏她还以为是因为站了一下午累着了。
真是……
堂堂皇子玩儿什么鞭子,野蛮!
还撵着野猪满山跑,粗俗!
难怪上辈子夺嫡失败!
秦妍书忿忿。
现在怎么办?她这儿又没有散瘀的药酒,也不能找庄子管事要……她跟祖母说的时候,可没说自己离那头野猪那么近!现在贸贸然改口,还跑去拿药,她老人家铁定得吓到了。
这大晚上的……
秦妍书摸了摸那圈儿印痕,想了想,干脆作罢。踏进浴盆,她抓了帕子小心翼翼在青紫上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