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还没起呢……不是,主子生病了,月婕妤还是别——”
“我让你让开!”
衡月哪里还管她?上前一步踹开门。
在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后,衡月面色一变,反身关上了门,不许所有宫女再进来。
床帐还在严严实实的拉着,衡月三两步走过去,“唰”的拉开床帐,就见祝薰烟还在沉沉睡着,
她眉宇间甚至还带着几分春色和娇羞,脸颊微红,只看那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便是裸露的。
衡月脑袋“嗡”的一下,二话不说把被子一掀。
那斑斑点点的痕迹,便衡月是傻子,也能看出祝薰烟昨晚这生了什么。
……不是上官征。
那便只会有一个人……
衡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目光更是冷的吓人,祝薰烟大约是感觉到冷了,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在意识到当前是什么情况后,她惊呼一声,连忙去拽被子:“姐、姐姐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没什么好聊的,便就散了。
临散之前,皇后又特意叫住衡月:“你去瞧瞧祝才人,以后还长着,一时莫要想不开。”
“是,嫔妾记住了。”衡月行了一礼,之后走在文嫔身后,和她一起出了坤宁宫。
文嫔的脸色也有些憔悴,她笑着对衡月道:“哎,昨晚忽然就那般回来了……”
“娘娘也没睡好吧?祝才人真是……这宫里多少人为她担心。”衡月叹道。
文嫔摇了摇头:“本宫看祝才人也不好过,今早都没起来呢。”
衡月心中一突,难道祝薰烟还真为此伤心到这种地步了?
之后文嫔又说了什么,衡月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脚步也不自觉的加快了些。
到了祝薰烟住的院子外,衡月婉拒了文嫔陪同的提议——她不确定妹妹如今是什么心情,想单独聊聊。
文嫔大约也懒得见祝薰烟,应付了几句便离开了。
进了门,衡月看了一圈,见伺候的人虽不如她的多,但来往之间也算井然有序。
再看寝殿,竟是还紧闭着大门,只一个如意在门口守着。
衡月奇怪的走过去,拍了下如意的肩膀:“怎么在这儿,你家主子呢?”
“月婕妤!”如意吓一跳,险些直接蹦起来。
她有些磕磕巴巴的问道:“月、月婕妤怎么来了?”
这般态度?
衡月眯了眯眼睛:“让开。”
“主子、主子还没起呢……不是,主子生病了,月婕妤还是别——”
“我让你让开!”
衡月哪里还管她?上前一步踹开门。
在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后,衡月面色一变,反身关上了门,不许所有宫女再进来。
床帐还在严严实实的拉着,衡月三两步走过去,“唰”的拉开床帐,就见祝薰烟还在沉沉睡着,
她眉宇间甚至还带着几分春色和娇羞,脸颊微红,只看那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便是裸露的。
衡月脑袋“嗡”的一下,二话不说把被子一掀。
那斑斑点点的痕迹,便衡月是傻子,也能看出祝薰烟昨晚这生了什么。
……不是上官征。
那便只会有一个人……
衡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目光更是冷的吓人,祝薰烟大约是感觉到冷了,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在意识到当前是什么情况后,她惊呼一声,连忙去拽被子:“姐、姐姐你怎么、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