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做别的,月儿,我年纪也大了,只怕帮不上你什么,却还要你来费心照拂。”
孙姑姑和蔼的摸摸衡月的头,“刘总管做的那些事情被查了出来,他如今人已经不在了,膳房还需要一个主管,我想试试。”
衡月眼中的失望慢慢消散,她缓缓点头,还露出一点笑来。
这便是孙姑姑了。
你好的时候,她不会来攀上你,你不好了,她也不会弃你而去。
孙姑姑就是这般,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很是坚定的往前走着。
上一世,衡月实在从她身上学习良多。
衡月撑起身子,轻轻抱了抱孙姑姑:“那我以后,还能去找您吗?”
“月儿往后就是主子啦,想去哪里去哪里。”孙姑姑笑起来,“你这未央宫几乎就在中间,论起来说属于哪边也都可,若想姑姑了,便往东膳房来提膳吧。”
“嗯。”衡月重重点头,又不舍的抱了抱孙姑姑。
还好,以后大家都还是在宫中,也不会没了见面的机会。
孙姑姑又与衡月说起童翠:“那是个单纯的丫头,原我也是想将她留在膳房的,只怕她帮不了你,还要给你添乱。”
上官征心底最深的那一道,却始终是祝芸容刻下的!
是,他们一起长大,他们有十三年青梅竹马的时光!
可她魏臻嫁给上官征,又何止十三年了!
到现在,就那么一个宫女,一个低贱之躯,只因为长着那么一副模样,便成了他上官征的心头宝!
为什么!凭什么!
她不配吗!她不配吗!
天长日久悄无声息的折磨最是熬人,从前魏臻还能骗骗自己,但如今,有了衡月对比着,她才明白什么叫真的用心。
将她魏臻,衬的越像一个小丑……
是她不好吗?
魏臻抬起头,闭上眼睛,将眸底的不甘和伤心统统掩饰了下去,亦是将眼泪咽下。
她不能失态。
她是皇后啊……
与此同时,未央宫,衡月在昏补迷眠一个时辰后,终于慢悠悠的醒来了。
她醒的时候,身边守着的正是孙姑姑。
见衡月醒来,孙姑姑马上高兴的叫了声“月儿”,又忙端了一碗参汤慢慢的喂给她。
“太医说你太过劳累了,都没休息好。”孙姑姑有些心疼的摸摸衡月的小脸,总感觉才几日未见,她人就瘦了一圈。
衡月握住孙姑姑的手,满眼依恋:“姑姑……姑姑是来未央宫了吗?”
孙姑姑一愣,有些踌躇的摇了摇头。
见衡月眼中失望,她忙解释道:“皇上使人问过我和童翠,童翠愿意来未央宫,但是……月儿,我在膳房做了一辈子,没学到什么伺候人的本事。”
她坦诚的,认真的一点点和衡月解释:“我也好好想过了,若是来你这里,你身边已经有了皇上的人,绿柳姑姑……我都曾听说过她,有她在,我很放心。”
“但若做别的,月儿,我年纪也大了,只怕帮不上你什么,却还要你来费心照拂。”
孙姑姑和蔼的摸摸衡月的头,“刘总管做的那些事情被查了出来,他如今人已经不在了,膳房还需要一个主管,我想试试。”
衡月眼中的失望慢慢消散,她缓缓点头,还露出一点笑来。
这便是孙姑姑了。
你好的时候,她不会来攀上你,你不好了,她也不会弃你而去。
孙姑姑就是这般,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很是坚定的往前走着。
上一世,衡月实在从她身上学习良多。
衡月撑起身子,轻轻抱了抱孙姑姑:“那我以后,还能去找您吗?”
“月儿往后就是主子啦,想去哪里去哪里。”孙姑姑笑起来,“你这未央宫几乎就在中间,论起来说属于哪边也都可,若想姑姑了,便往东膳房来提膳吧。”
“嗯。”衡月重重点头,又不舍的抱了抱孙姑姑。
还好,以后大家都还是在宫中,也不会没了见面的机会。
孙姑姑又与衡月说起童翠:“那是个单纯的丫头,原我也是想将她留在膳房的,只怕她帮不了你,还要给你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