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便彻底惊呆了。
“姐,姐姐?”
祝熏烟怯怯的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的……”
该怎么去寻祝熏烟?
那个臭丫头,为何不来找她呢?
衡月掐了下小指上的红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依稀记得建章宫的方向,刚试探着走了几步,却在拐弯后瞧见自己之前去西膳房要香米时路过的那个假山。
当晚假山后是有人的,那今夜呢?
之前衡月还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今日,她却想着若人还在便好了。
不管对方是谁,至少今晚她能握着对方的把柄,要挟他们为她指明去建章宫的路。
打定主意,衡月便蹑手蹑脚的向着那假山靠近。
结果还未走过去,她便瞧见一行人走了过去。
端看那排场,便是婕妤往上的位份。
衡月连忙跪地低头,原以为那一行人也就走过去,却不想,一双缀着明珠的鞋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是膳房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女子声音淡淡,似乎还带了几分好奇,“抬起头来。”
衡月下意识蹙了下眉,却也无法,只得慢慢抬起了脸。
然而对面人却半晌没有声音。
衡月有些不解,悄悄抬眼望去,见是大公主上官仪的生母诚嫔。
于是她便又拜下去:“奴婢见过诚嫔娘娘。”
“你叫什么名字。”诚嫔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稳,衡月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却还是答道:“奴婢衡月。”
“衡月,好,本宫记住了。”
诚嫔说着,竟是后退了一步,又站了片刻后,她才扶着宫女的手离开。
衡月不解的蹙了蹙眉,不知为何,诚嫔的反应实在有些奇怪。
上一世她二人实在没什么交集,也是衡月后来怀孕时诚嫔来探望她,但那也只是平平的交往,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刚刚诚嫔,却像是……被她吓着了似的?
衡月不解,但很快她又察觉一件事——端嫔是从假山那边走过来的,若那里真还有人,端嫔怎会视而不见?
大约是找不到人问路了。
衡月有些丧气,犹豫之后,还是抬步往假山边走去。
但出乎意料的,还未靠近她便耳尖的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竟然真的还在那里!
这两人实在胆大,虽说如今已经天黑,但时间还未太晚,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幽会在此,竟是不怕被人现吗?!
还有刚刚过去的端嫔,是没看到,还是无所谓,不必管?
衡月轻咳一声,提醒那两人莫要再做什么亲密举动,她不想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
显然对方也吓到了,一声小小的惊叫之后,衡月几步快走,猛地拦在了那两人跟前。
然后她便彻底惊呆了。
“姐,姐姐?”
祝熏烟怯怯的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的……”
该怎么去寻祝熏烟?
那个臭丫头,为何不来找她呢?
衡月掐了下小指上的红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依稀记得建章宫的方向,刚试探着走了几步,却在拐弯后瞧见自己之前去西膳房要香米时路过的那个假山。
当晚假山后是有人的,那今夜呢?
之前衡月还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今日,她却想着若人还在便好了。
不管对方是谁,至少今晚她能握着对方的把柄,要挟他们为她指明去建章宫的路。
打定主意,衡月便蹑手蹑脚的向着那假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