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的一生,终究被一层层圈子所束缚,成也圈子,败也圈子。
说到底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只不过是自己比一般人更早地认清明白这一点。
抡语有云:一日三省吾身,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此时正仰躺在一座摩天大厦天台之上的纱仓龙回想着之前自己对于吴夜叉的行为,似有感慨一般地口中呢喃出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依旧被枕在自己小腹上的金少女所捕捉到了,
酣睡了好一会的纱仓响此刻脑袋有些昏沉,脑海之中的意识正在飞复苏,人虽然还未完全睁眼,但是身体其他各个器官都已然对外界有了感知。
“哥哥。。。你在说些什么,响听得不是很明白。”
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自己睡眼蒙松的眼睛,嘴角嘟囔着说道。
有些蜷缩的身子本能地动了动,也只是将小脑袋往纱仓龙的胸膛之上挪了挪,以备后续自己睁眼的那一刻能第一时间见到他的容颜。
自那一日两人再见,因为生了太多的意外,后来就从学院理事长那里,听闻自家多年不见的龙哥临时有事出差了,随后接连数日,她根本无从得知他的消息。
直到今日才真正地能与龙哥相见。
虽然不知道之前具体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在醒来的那一刻,现自己竟然枕在自家龙哥的小腹上酣睡着,她便不会向其他女生一般刨根究底弄明白心中的疑惑。
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迷失在女人温柔乡里,女人就不会,那根本就是女人死鸭子嘴硬。
过去几年隐藏在自己心中对于纱仓龙的埋怨只不过是因为纱仓响心中那一丝傲娇,自古金多傲娇可不是没有事实依旧的口嗨。
若是不重视彼此之间的感情,少女又怎么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埋怨着他的冷漠无情。
埋怨有多深,那份感情羁绊就有多深。
直到那一份感情历经时间岁月的不断洗礼,逐渐地生了变质。
“为兄不过是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命运就和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忽闻少女的亲昵声,纱仓龙不禁伸手轻抚其小脑袋,嘴角微勾,打着哈哈淡笑出声。
或许唯有面对这响的时候,自己才会如此自然地说出如此粗鄙之言吧。
闻言,
少女有些不满地冷哼一声,道:
“粪坑里的石头再臭再硬也比不上哥哥的黑心肠。”
说到此处,少女似是又想起了儿时的回忆,那一件事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是却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自己午夜的梦乡之中。
这当然也与纱仓响的家庭有关,父母常年在外工作,纱仓响经常一个人面对冷冷清清的屋子。
直到考上了私立皇樱女学院,她这才从老家搬出来一个人住,虽然现在交上了一些关系好的闺蜜,但是最初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自己,依旧遭遇到了不少的挫折,尤其是自己说话时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
不管在什么地方,排外的现象一直存在,尤其是在这个神奇的国度,学生之间的排挤现象尤为的严重,若是无法主动融入一个集体之中,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会出现严重的心理疾病。
若不是小时候有着龙哥的宽慰与鼓励,她早就会因为家庭的原因变得孤僻,怎会如现在这般能笑颜面对生活上任何的挫折。
记忆中,
“响,为什么你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站在一片比两人还高的黄灿灿向日葵海洋之中,一少年陡然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始终维持三米以上距离的小女孩,不解开口问道。
“为什么?”
小女孩闻言,下意识微微低下脑袋,一双淡金色的眸子看向手中紧紧怀抱着的有些破旧的黑白熊玩偶,自喃了一声之后,接着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