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爆体内的灵压,瞬间冲散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压力。
接着鹿取拔云斋没有丝毫迟疑,在纱仓龙略显惊愕的目光之下,如饿虎扑食一般直接一头撞了上去。
噗通一声,
纱仓龙整个人平躺在了地上,
对于没有任何杀气的行为,纱仓龙的身体都没有本能地开启任何反应措施。
“那,我虽然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样的行为很容易为自己惹上天大的麻烦。”
纱仓龙漆黑的眸子之中满是那一张仿若大彻大悟之后的容颜。
殷红的血液如珠帘般顺着泛着月色的利刃,缓慢地淌落。
鹿取拔云斋极其不雅地骑坐在自己的身上,
然身后不知何时已然驻足着一名满含杀气的俏影。
雪一手提着森然的剑刃,已然划破了鹿取拔云斋吹弹可破的脖颈肌肤。
若不是在那一刹,
纱仓龙抬起一指格挡在了剑刃划过的轨迹之上。
尸分离便是鹿取拔云斋最后的结果。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躲,甚至是连反抗的举动都没有。
因为她将手中最后为数不多的筹码赌在了身下男人身上。
若他不愿,此时的自己没有人可以杀掉,哪怕是曾经在自己心中烙印上恐怖的总队长也不行。
事情显而易见,她赌对了,所以她笑了,笑得很是灿烂,很是癫狂。
尤其是那险而又险偏执疯狂举动之下,获得的异样快感另其身上的肌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身躯笑得一颤一颤的,晃得纱仓龙有些眼晕。
“麻烦?对于此刻的我来说,除了失去你的信任,其他天大的麻烦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吗?”
癫笑过后,鹿取拔云斋的行为更为地放肆出格起来。
直接伸手抓住抵在自己下颚男人的手腕。
接着猛地按在了自己,那彻头彻尾暴露于外的雄厚资本之上。
纱仓龙的五指下意识的张开,陷入了高耸的峰峦之中。
“恶龙,你不是不喜其他人占据我的内心吗,那既如此,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便让你在我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手印可好。”
话音落下,便见一股股蒸汽从纱仓龙的五指之下冒出。
下意识地挣脱开,他却赫然现在其峰峦之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夹杂着特殊力量的手印。
“伊势一族只有主脉才能习得的秘术,用来绝对控制分脉与赘婿的手段。此术有一个特殊的称号名为笼中鸟。
放心,这个秘术是我逆向施展的,所以以你为主,这也意味着我的生死完全被你掌控,只有我整个人完全身死,我身上这个手印才会消失。”
癫狂之后,便眨眼变得极其的平静。
其脸上的平静令纱仓龙感到了心惊,更不要说是其身后站立的雪。
脖颈之上冰冷的触感逐渐远离,那是雪已然失去了杀死她的念头。
不愧是曾经初代的护庭十三番成员之一,都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
纱仓龙心念一动,便有了能支配鹿取拔云斋性命的能力。
“这种天理不容的秘术,山本那老家伙居然没有逼迫你使用,看来尸魂界的那些豪门贵族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当然,能从各种大势之中存活下来的豪门贵族,其底蕴可不是区区一届王所能颠覆的,哪怕是曾经的灵王也做不到。
“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这便是历史的真相,真是够讽刺的。”
纱仓龙邪笑出声,随后语出惊人道:
“所以灵王最后的命运便是被肢解成数份被封印在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