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梅听见自家大嫂说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李婶子没忍住。”
李婶子听见江家人说话这么难听,目光一转,就朝着看着好欺负的江梅开口。
“哎哟,我说是谁呢,刚才没看见,你这被夫家休弃的女子,还好意思出来抛头露面,整日一天天朝着县城跑,不知道又勾搭谁了,要我说就该一根麻绳吊死算了,省的给你娘家抹黑,哪有出嫁被休弃的女子在娘家住的,要是我被休弃,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哪像你还活的自在。”
江梅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江梅了,现在她可是,钮钴禄。梅。
当下对着她回怼道,“李婶子,您说这话违不违心,还编排我,您一天被我李大叔揍几顿你咋就不改嘞,您和村里那死了婆娘的鳏夫的事还需要我给您回忆回忆吗?打了那么多顿您还是不长记性,您是没被休弃,可你做的这事儿比被休了还丢人,要我说你才该羞愧的拿麻绳吊死算了,省的你家后辈儿孙一直抬不起头来,在村里见人腰都直不起来。”
江梅支棱起来,火力全开,不客气的揭她伤疤。
原来这李婶子,在李大叔外出做工的时候在家不甘寂寞,一来二去勾搭上了村里死了婆娘的鳏夫,李大叔回来见人不在家,就问他儿子他娘去哪了。
他那儿子也是个奇葩,就说他娘去那鳏夫家送东西了,李大叔听到这话哪里不明白,一个已婚妇人给一个死了婆娘的鳏夫送东西,这是送的啥?当即抄着家伙就朝那鳏夫家赶去。
推开门就见李婶子和那鳏夫俩人在炕上不着寸缕,忘我的打着啵,还没现人进来了,也是胆子大,李大叔当即气的失去理智,拿起锄头就将那鳏夫腿打断,李大婶也被他扯着头拖下炕一顿打,浑身没一块好肉,村里人听见声响赶过来,见这情景,有些唏嘘。
纷纷上前将李大叔拉住,劝他别杀了人,那可是要吃官司的,也有人去请里正来。
里正过来见那鳏夫都被打断了腿,就让李大叔将这事算了,李大婶随他处置,反正是他媳妇,后来李大叔终究是没休她,休了她,他可没银钱再娶一个,留着她解决生理需要还能在家干活,就是虽然想通了,后面见着她也是恶心,三天两头气不顺就拿她打一顿,这李婶子经常鼻青脸肿的,她这破事村里谁不知道,偏偏她在村里还作死的很,不讨人喜欢。
李婶子见她说起自己这事,想上前打江梅,又见江家人多,终究是不敢上前,嘴里不饶人的骂。
“你个破烂货,没人要的破鞋,生不出儿子的母鸡。”
大伯母听她骂的话,当即将背篓放下,搂起袖子。
“你他娘骂谁呢?我妹子那可是堂堂正正的合离,你编排谁呢你,老娘背着东西想着放你一马,你不珍惜,我就赏你几巴掌,让你知道知道为何花儿这样红。”
骂完就朝着那陈婶子脸上打去,一连打了几巴掌,那陈婶子想还手,却不是人高马大的大伯母的对手,被大伯母死死压着打,后面逮着机会朝她家跑去。
大伯母也不追她,朝着她的背影吐了吐口水,嘴里说着“呸,什么玩意,下次再让老娘知道你满嘴喷粪,老娘打死你。”
江雨宁满眼放光“大伯母,威武,打的好。”
大伯母摆摆手,颇有些女侠的感觉“不妨事,她嘴贱,她该打,她也不是我的对手,瞧她那样,跑的飞快,哈哈哈哈哈哈。”
江梅表示又学到了,光嘴上厉害没用,有时直接上手效果会更好“大嫂,谢谢你,以后我跟你一起打。”
大伯母得意的嘴脸扯了扯,好像将自家小姑子教坏了,赶忙开口。
“其实有时候也不必动手,你那小身板打得过谁,谁欺负你,你回来叫我,我去给你讨公道。”
“好”江梅抿唇一笑。
几人背着背篓继续往家赶,回到家,早过了午饭时间了,路上吃了饼子,也抵了一点饿。
老太太将做好的晌午饭热了热,“快来吃饭,饿了吧!”
几人去到屋里吃饭,江财边扒着饭,边说“刚才遇到李婶子了。”
老太太皱眉,那搅事精遇到她可没啥好事“她说啥了没?”
江财将刚才生的事一一告诉自家娘,老太太一听“这李家媳妇,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嘴,老娘就去她家让她男人好好管管。”
说完赞赏的看了自家大儿媳一眼“打的好,下次惹到你继续打,这次你做的很好。”
大伯母听着婆婆的夸奖,乐呵呵的开口。
“那必须的,婆婆你是没瞧见她被我打的那样,全程被我压着打,还手又打不到我,你说这人也是,人又生的小,个头不大还喜欢作死,打了也不见长记性。”
老太太放下碗筷,对着众人教育“这人从根里就坏了的,她娘也没教好她,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教导自家孩子,不说要有好大的出息,但是不能做恶。”
众人纷纷回答她“是,娘,我们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