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母子不敢隐瞒,哆哆嗦嗦的说道。
“是吉祥楼的王掌柜找到我们,给了我们母子二两银子,让我们将江家的铺子搅和黄,还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们三两白银。”
县令一听,让捕快去将王掌柜传来。
不大一会儿,气喘吁吁的王掌柜跟在捕快身后跑来,来到衙门,瞧见陈河母子二人,就知道这两个蠢货将事情办砸了。
王掌柜跪下,县令惊堂木一拍,“王掌柜,这二人说是受你指使去江家铺子闹事,可否属实?”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与这二人从未见过,更和这江家没有半点矛盾啊!”
“我呸!王掌柜,不是你让我和我儿子把江家的铺子闹黄的吗?你给我的银子我还放在家里。”
“你也不能证明那银子是我的,大人明查,这二人定是受人指使污蔑我。”
说完王掌柜还朝县令磕了磕头。
陈河母子见状急忙说。
“那日他与店里小厮去俺们村,俺们村好多人都看见了,他给我银钱之时,我隔壁的刘二狗刚好看见。”
县令又让捕快去传人,顺便询问村里人王掌柜是否去过靠山村。
捕快领命应下,索幸靠山村离县城不远,没多久捕快就带着刘二狗回来,并向县令禀报。
“禀告大人,靠山村的村民说,确实看见王掌柜乘坐马车去了陈河家。”
“刘二狗,你是否看见王掌柜递给陈河银子”
刘二狗见县令询问自己,便先跪下,诚惶诚恐的说道。
“回禀大人,小人那日确实瞧见这掌柜递给陈河二两银子,因为我们两家就隔着一堵泥巴墙,墙才到小人肩头,所以小人看的十分清楚。”
“王掌柜,你可认罪?买凶害人。”
王掌柜还有些得意,这点罪名最多罚点银两,刚想认罪,外面就有人出声。
“大人,小人有冤屈,求大人为小民做主”
县令皱眉“你有冤屈也得等这个案子结了再来,现在不要打扰本官办案。”
两个捕快刚想上前将他拖下去,那人就喊道“大人,小民要告的就是这王掌柜。”
捕快看着县令,要不要放人?
县令挥挥手,让捕快退下,“你且说说,有何冤屈?”
“大人,小民乃是河湾村人士,幸得祖上传下来一门手艺谋生,在县城摆摊,日子不说富硕也过得可以,这王掌柜见到小人的手艺,先是问我卖不卖,这是小人谋生的手艺,小人自是不愿。”
“后来,这王掌柜就找人陷害我家吃食有问题,大家都信了我做的吃食有问题,摆摊摆不下去,我就想着回家种田,这王掌柜居然寻找到我家让我将配方交给他,我不愿,他就找人绑了我儿子和媳妇,小人没有办法,只得将配方交给他,他拿到方子也信守承诺将我儿子与媳妇放了回来,可是村里流言四起,都说我媳妇被绑,不干净了,我媳妇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语,就跳河自尽了,我想报官,又怕报官不成害了我那唯一的儿子,才隐忍至今。”
说完,一个大男人竟哭的泣不成声。
县令招来店小二询问。(这店小二就是跟着去陈家的那个小厮)
店小二见县令询问自己,害怕之下就将王掌柜干的事一五一十全抖落出来。
县衙外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这吉祥楼的掌柜干的这还是人事吗?为了配方竟将人家逼得家破人亡”
“求大人严惩。”
“求大人严惩。”
围观群众纷纷下跪,县令也是生气,这王掌柜竟然敢买凶绑人
“王掌柜,你还有何话要说。”
王掌柜面如死灰,心里想着完了,完了,全完了,低下磕头。
“草民无话可说。”
“肃静,现在本官宣判,判王掌柜流放之刑,陈河母子受人蛊惑,索性并未犯下错事,每人三十大板,店小二吴文,助纣为虐,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吉祥楼充公,赔偿王大山二百两白银,赔偿江家五十两白银,退堂。”
“大人英明。”
围观群众纷纷下跪行礼,目送县令。
捕快压着陈河母子,店小二吴文行刑,打完三十大板,陈河母子二人直接晕厥过去,还是靠山村有人看不过眼,推着板车将他二人送回靠山村。
江雨宁一行人回到铺子,想着今日闹了这么一出,继续卖也难卖,就准备收摊回家,谁料铺子前竟来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