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向你抛一个橄榄枝而已。
若是你看得上落日宗,想要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们非常高兴。
若是你不愿意,那我们自然也不会强求。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
陈无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晚辈陈无忧,不过一介散修,如草芥一般。
很荣幸落日宗能够看得上我,城主大人更是猥自枉屈,大费周章的寻找我,还委身来到小子的寒舍之下。
可,我陈无忧实在是胸无大志。
小子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想苟全性命于乱世,和自己的娇妻美妾过没羞没臊的生活。
所以,唉,俺实在是心中没底,承受不住城主大人如此热情啊。
城主大人,恁说是不也是?”
周齐云抬起手掌指了指陈无忧,他无奈可奈何地笑道:“滑头!
说白了,你小子其实还是信不过我,还在观望局势,还在权衡利弊。
罢了罢了。
这样,我将这个令牌送给你。
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来城主府找我。
落日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话落之后,周齐云取出一个刻有‘周’字的令牌放在了桌面。
等陈无忧抬头去看周齐云时,却是现他已经离开了。
盯着桌面上的令牌沉吟片刻后,陈无忧用手帕将其包好,在后院的杂物堆之中挖了一坑,将其深深地埋入地下。
徐婉蓉劝道:“老爷,咱们不必如此谨慎吧。
我看这个城主大人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
陈无忧解释道:“不要让双眼蒙蔽自己,要用心去观察别人。
他们那些上位者,表面上都是慈祥和蔼,平易近人。
至于私下里,那就不好说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要是他这个令牌有定位功能。
或者更狠一点,有慢性毒药,让我在不知不觉间中毒,然后他给我解药施恩,我就不得不感恩戴德的为他效力。”
徐婉蓉点点头,她感觉陈无忧说得非常有道理。
陈无忧家角落里面,看到这一幕的周齐云忍不住摇摇头,他在心中暗暗自语道:“他么的!
你就不能把别人想得好一点吗?
现在的年轻人花花肠子怎么这么多?
我怎么可能下毒对付你呢?
我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印记,方便观察你的动向,别让你偷偷离开云梦城。
不过,上面到也的确是有点东西,就是会让你皮肤上长几个脓包而已,要不了你的命。
你要是来求我帮忙,我二话不说,立刻会给你解药的。
唉,陈道友,你得理解我,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现在云梦城人才凋敝,内有黑云宗的奸细潜伏,外有另外两个宗门的人蠢蠢欲动。
我实在是太想得到你这样的人才了,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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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半夜,陈无忧躺在床上,他抱着香香软软的徐婉蓉,手掌轻轻摩挲她光滑雪白的玉背,却始终是难以入眠。
“周齐云看起来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但,他心里面真正想得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方钰虽然有着金丹级实力,但,关键时刻,人家会不会出手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