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蓉双手玉指互相紧扣,放在雪白的脖颈后面。
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泛着些许水雾。
红唇微微张开,鲜红的小蛇贴在红唇上方,雪白的牙齿微微露出一点。
她的柔软纤细的腰肢如微风拂过的细柳般轻轻扭动,怀中一阵波涛汹涌。
徐婉蓉热情,大胆,奔放,有着成熟女人该有的风情。
林可可努力的模仿着徐婉蓉起舞。
白色丝袜包裹着的脚尖轻轻踮起,却是无法让自己的双腿如波浪一般起伏。
柔软纤细的腰肢更是无法如微风轻拂而过的细柳一般摆动。
只能是让雪白光滑的肩膀晃动两下。
她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却很是可爱,尽显少女该有的懵懂和青涩。
片刻之后,前奏结束,正戏开场。
柔软的大床轻轻摇晃,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当大床的吱吱声响起之时,就注定今天将会是个极其美妙的夜晚。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翌日,直至日上三竿,将近中午,陈无忧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床边的地上,是破烂不堪的白色长袜和黑色长袜,以及碎成无数块的红色肚兜,黑色抹胸,白色短裤,黑色短裤。
床上,林可可伸手抱着陈无忧的手臂,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
徐婉蓉依偎在他怀里面,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他。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徐婉蓉柔顺的长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肌肤上。
望着两女娇嫩鲜艳的红唇,恍惚之间,陈无忧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欢愉。
午后,林可可回去找方钰了。
徐婉蓉坐在了陈无忧大腿上,将手中端着的汤药一口一口地喂到他嘴里面。
砰砰砰!
“陈道友!陈道友!陈道友!”
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和喊门声,让得徐婉蓉的端着汤药的手不由得是一哆嗦。
温热的汤药洒在了她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怀中的波涛之上。
瓷碗则是啪嗒一声摔落在地,变成了粉碎。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徐婉蓉立刻是起身跪在陈无忧身前。
她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极其苍白。
她低着头,忍不住浑身抖,语气极其惊恐地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老爷,我不是故意的。
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我,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陈无忧跪在徐婉蓉身前,他伸手抵在了她雪白坚挺的下巴位置,让她的眼睛和自己对视。
“我,有那么凶吗?
不就是打翻了一碗药吗?
有什么啊?
幸好温度不高,没有烫伤你,否则我可要自责好长一段时间了。”
陈无忧的声音灌入徐婉蓉耳中,让她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来。
哦。
曾经那段不堪回的时光早已一去不复返。
她缓过了神来,眼前的人是陈无忧啊。
他会让自己坐到桌子上和他一起吃饭。
他会咬着自己的耳朵喊自己夫人。
他会背着自己走出危机重重的云雾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