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捧成头牌,人称‘金凤凰’,一段歌舞下来,往往会得到许多世家子弟打赏。
十八岁那年,赵家世子以八百三十块灵石将我拍下。
来到赵家之后,我也被他宠幸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另寻喜欢,把我送给他赵家的管事。
那管事是个老实人,我们也算是恩爱。
可,前些天三宗联军攻打云雾城,赵家练气中后期修士几乎全部战死。
赵家被人瓜分,我和赵家大部分家眷一样,被人卖了出去。”
恍惚间,陈无忧想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见陈无忧愣神,徐婉蓉还以为他被自己勾到了魂,不由得是柔声说道:“若是老爷不嫌弃我蒲柳之姿,我愿意当老爷的纸张,给老爷舔舐。。。。。。。。。
还有,我在教坊之中学过很多武艺,可以帮老爷好好教一下林妹妹。”
陈无忧自然是懂她话里面隐藏着的意思。
他对徐婉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教可可武艺可以有。
美人纸就算了,我还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快过来吃饭吧。”
徐婉蓉乖巧的行礼道:“谢谢老爷。”
自陈无忧师父走后,陈无忧已经是有五年多没有去勾栏听曲了。
现在他认为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强,不能去那种地方浪,以免惹上麻烦。
不过,今天买了两个丫鬟,嘿嘿,晚上倒是可以插花弄玉了。
两日后!
阿嚏!
秋天的中午有些寒冷,刚刚起来的陈无忧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被她折腾了一个上午的林可可虚弱的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疼无力。
“老爷,该喝药了。”
这个时候,一袭红衣的徐婉蓉端着一碗中药从外屋走了进来。
她坐到陈无忧身边,先是舀起碗里面的汤药品尝一下,待起温度合适后再送到他嘴边。
徐婉蓉一边一勺一勺地喂陈无忧喝,一边小声地和他解释道:“老爷,放心,我出门买药时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把泥巴涂在脸上和头上,里面绑上棉花,外面穿上破旧衣服。
这药方是我之前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得到的,地黄、山药、山萸肉、泽泻、茯苓、丹皮、桂枝、附子等各种药物按照特殊的比例和顺序放入,煎熬出来有奇效。”
一碗汤药喝完,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陈无忧感觉身体暖暖的,仿佛恢复了往日的雄风。
“开门,开门,开门。
该交租了!”
突然,陈无忧听到隔壁邻居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陈无忧的眉头不由得是微微皱起,他很是疑惑地在心中自语道:“怎么回事?
我记得隔壁那户才搬来不到一个星期,他不是刚刚交过租,怎么又要交?”
带着心中的疑惑,陈无忧控制着白翅飞蚁出去探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