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说:“您试试这件吧。”
“太夸张了,毕竟不是婚礼……”
“试试而已,只是我觉得这种风格比较适合您。”
“好吧……”
这件婚纱是抹胸高腰,带了一点拖尾,白色的纱特别轻盈。
店员的眼光很准,这种样式的婚纱果然比较适合她。
店员给她重弄了头,“您稍等,我去拿头纱来。”
“嗯。”
店员出去后,齐霈霈从椅子上站起来,靠近镜子观察自己。
如果要办仪式,她很可能就买这件了吧。
等了一会,没等来给她拿头纱的店员,却等来了齐穆。
他撩开帷帐,看着镜子里的她,“喜欢这件?”
“没有……”齐霈霈好像做坏事被抓到了现行,有些尴尬,“只是试一试。”
齐穆走进来,从她背后抱着她,“很美。”
从齐穆的角度往下看,是齐霈霈精致的锁骨和被婚纱撑起来的圆鼓鼓的胸部,他低下头,从她的锁骨往下亲。
齐霈霈躲了一下,“还有人在外面……”
齐穆突然拉下了她婚纱的拉链,纱裙像一大片积云一样落在脚边。
“那就不要出声。”
齐霈霈还没来得及说“不要闹”就被他吻了个结实,她被动地后退了几步,靠在椅子背上。她穿着丝袜的腿蹭着他的西服裤子,有点说不上来的痒。
齐穆一只手伸下去,把她的内裤和丝袜拉下来,用脚踩着让她脱了。
他温柔,细致,又下作,剥掉了她身上的抗拒,让她的两条腿软成了面条,没有办法靠着自己的力量站立。
他扶着齐霈霈的腰,低声说:“扶着椅子背。”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用身体压住她,“扶好了。”
齐霈霈低头看见那件洁白无暇的婚纱被他们踩在脚下,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店员是不是还在,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紧绷的身体被他打开了。
只要她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他们的一切行为,对她而言难度太大了,只能一直低着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声音。
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了,最初的疼痛不适过去后,她很快到了顶点,腰一下软了。
齐穆没有刻意控制,很快抽出来,把东西都弄在了她的大腿根。
又黏又烫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了下去,又滴在了地上的婚纱上。
齐霈霈喘息着抬起头来,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粉红,眼睛迷离,脖子上都蒙上了一层汗珠。
而齐穆上半身整整齐齐的,在不断亲吻着她的后背,并没有意乱情迷的模样。
即使她后来知道房间里没有店员,但对她来说这还是一件让她无法接受的、太出格的事情。
谁知,这天晚上,她遇上了更出格的。
露台的推拉门打开着,夜风吹着纱帘,屋里只有外面路灯照进来的一点光亮。